玲哼了一聲就說:“警官,哪我們可以取保候審嗎?”“不能。”
施玲今天太委屈了,在會所被王公子敷落柳猛,在這裡被小警察拒絕她的請求,要不是柳猛提前打招呼,她肯定要發飆了,不過她終於長吸口氣控制住她的心情,因為她一定要在柳猛面前做一個溫柔的淑女,就又問:“請問兩位警官,就不能通融一次?”“不能。”
終於施玲還是怒從腳底起,大怒,一拍桌子:“你說的不能擔保?”這個警官也不畏懼:“對。是我說的。”
這語氣讓大家都以為施玲立即就要怎麼了,誰知她喘口粗氣,又忍了下去,還扭頭對柳猛笑了一下,問:“猛,他們不要我們擔保,你說怎麼辦?”施玲的笑容實在太難看了,柳猛皺起眉:“小龍現在有嫌疑當街打人,警官們也是應該秉公辦理,既然不能擔保,就讓他在看守所呆一晚上,我們明天再來看他。”
孫玉龍立即揮手笑道:“小玲姐,再見,小雅姐,再見。”
小雅卻不動身。
“走吧,小雅。”
小雅搖搖頭:“事情因為我,所以我不能走,因為該留在這裡的是我。”
柳猛知道小雅思想單純,就說:“沒事,讓他在這裡呆一晚,又不會少一塊肉。”
“他沒有錯,為什麼要留在這裡,錯的是他們,他們亂砸別人的汽車,反而沒事,都說這裡有法律,有制度,壞人會受到應有的懲罰,好人有好報,想不到這裡這麼黑暗,太讓我失望了!”小雅越說越激動,忽然身子一動,柳猛大驚,“刷”的起步閃身,那個警官只覺他身邊勁風一起,然後見到柳猛握著小雅的手腕朝旁邊走,柳猛還苦笑道:“這裡不是那邊,你不要亂來。”
“我”
“噓!”說真的,一見小雅去摸那名警官的佩槍,真是嚇壞了柳猛,到底獨立軍從小到大都是怎麼教育這些士兵的,怎麼一不對勁就要拔艙相向?施玲也嚇了一跳,想不到小雅的速度如此之快,只是兩名警官絲毫沒有發現,還在低頭看著卷宗做深沉狀。
“算了,猛,我找人來擔保小龍吧,要不小雅很內疚,我擔心她因此會失眠。”
“好吧。”
孫玉龍嘆口氣:“小玲姐,你這樣我就不能體驗這裡的牢獄生活了,可惜。”
柳猛怒道;“這些話是不是雷豹教你的?”孫玉龍急忙捂著嘴,支吾著:“豹哥天天說想去監獄,他天天念,我不直覺就說出來了。”
一屋子頓時冒出冷汗了,居然還有人天天念著想去監獄,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啊?聽說施玲準備找人擔保,四個傷者,兩個警察都帶著一副詭異的神色。
一個傷者笑道:“找人?哼,你只能老實在這裡呆幾年才可以回你們的鄉下了。”
柳猛眼光一掃,這四名傷者立即閉嘴,但片刻等柳猛目光移開,一個傷者又說:“你們到現在還不知道得罪了誰,就想去找人擔保,自討其辱吧?”舉個例子,軍營裡一個將軍哈哈大笑,可沒有人捧場,肯定很尷尬,所以就會有隨從問:“將軍為何發笑?”於是柳猛笑眯眯的問:“還沒有請教,應該怎麼稱呼你們?”“我大哥是馬哥,馬哥的哥哥是市警察局的刑警大隊長,怎麼樣,怕了吧?”這裡果然是要秉公處理,柳猛點了一下頭:“是惹不起。”
就朝後退了一步:“請問兩位警官,事發地點有監控錄影嗎?”“有,可以清楚的看見孫玉龍當眾毆打他們四個。”
“哦,就沒有砸車的事情發生?”“確實沒有。”
“你們走訪過事發地點嗎?”“由於那一片人流多,我們的同事正在積極的查證,但到目前,還是沒有任何進展。”
回答得果然是滴水不漏,柳猛退到一邊,他只是想利用這件事來看孫玉龍他們這一段時間歷練的結果,到目前為止,還算差強人意,至於留下孫玉龍在這裡一晚,也是一種測試。
施玲在走廊低聲打了一個電話,不到五分鐘後,派出所值班的一名警長大步跑來:“小玲姐,真是你在這裡啊。”
“哦,是小蘇啊,你什麼時候在這裡上班了?”蘇警長一臉笑意:“小玲姐有事直接叫我就行,怎麼驚動了上面。”
“我哪知道你在這裡,廢話不說了,我要辦一個保釋。”
“好,我先了解一下情況,小玲姐稍等等。”
辦公室人多,面積太小,柳猛就朝外面走,這件事情太小了,根本值不得把心思放在這上面,另外對於這些人砸車以示愛國,他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精神可嘉,卻沒有用在實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