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酒氣讓周玉華輕輕捂鼻:“我去給你放水洗澡。”
林偉業搖搖頭:“今天太累了,我想休息。”
“哦。”
周玉華服侍他脫去外衣褲,還在為他換睡衣褲,林偉業長長嘆息了一句,周玉華就問:“怎麼了?”誰知林偉業頭一歪,震耳的鼻鼾聲已經響起。
片刻後,周玉華側躺在林偉業旁邊,環抱著這個男人寬厚的脊背,腦子裡不由在嘆息:怎麼感覺肉鬆松的,今天小猛強有力的大腿偶爾靠在自己的手腕上
周玉華腦子裡一激靈。立即睜眼,瞪著天花板好一陣後,才散去心中的罪惡和內疚,想著自己今天晚上重換新顏,然後在新春晚會上的亮麗風采,贏來所有人的目光。
站在高臺上享受別人的羨慕,正是一切盡在自己掌握的那種絕佳感覺。
想到這裡,周玉華全身頓時無比興奮,就想與自己的老公分享,可惜推了一把,林偉業的鼾聲只是稍停,又繼續震耳欲聾。
剛剛已經睡了一覺,這個時候周玉華無比清醒,東想西想,想到了下午按摩時全身的舒暢,她的雙腿不由在被窩裡互相絞動,輕輕摩擦起來,鼻子裡微微哼叫著,她的手還在胡亂捏著
直到冒出一身熱汗,周玉華再次去衛生間裡洗去滿身的潮熱,大嘆一口氣,這才香甜的睡去。
周玉華第二天終於明白林偉業頭天晚上為什麼嘆息了。
市工會副主席張飛和,因為在主管職工住房合作社期間貪汙受賄,另外在任總工會副主席前後的3年時間中,採取挪用公款、拿回扣、受賄索賄甚至貪汙等手段,為他自己斂財達2 0 0餘萬元。
張飛和利用這些錢,換了一輛新的高階轎車,又在市郊建了兩座別墅,先後包下數名二奶。
雖然周玉華才來玉林一年,但市委常委,統戰部長,市工會主席夏青為她通報這些情況時,周玉華想著昨天晚上晚會上當時張飛和的躊躇滿志,她第一次有兔死狐悲的感覺。
昨天晚上在晚會上眾星捧月的榮耀此時在她心裡就好像過往雲煙,而昨天下午柳猛為她按摩時的舒暢感覺悄悄冒了出來,兩相比較,到底是精神方面的虛榮重要還是生理上的舒暢重要呢?周玉華暫時沒有答案。
柳猛一大早起來就給葉雯電話,可惜葉雯根本不接柳猛的電話,按照田曼妮的解釋是葉雯不滿意昨天晚上柳猛對她遮遮掩掩,和是否去驗血造細胞沒有直接關係。
“小雯認為我把她當外人?”“恩,你有難言的事居然不對她說,就表明你對她有保留,她當然要生氣。”
“先等她生幾天氣,不過我總要知道她們什麼時候出發吧?”“我剛剛已經問了,她們也是明天出發,也是一大隊人,葉飛宇飛揚也會一路,你就不用擔心了吧。”
“有飛宇他們,我當然放心,不過,曼妮。這次回去老家過年肯定沒有這邊熱鬧,你會不會感到委屈?”“沒事,嫁雞隨雞唄,只要你在我身邊。”
“大家都放假,警察卻加班,文秀真辛苦,我們走吧。”
回到長武,柳猛在生態園下車,巡視一遍後,就去了秀水村村委會,黃曉玲一見柳猛就說:“柳書記,你終於來了。”
柳猛笑道:“該不會又有什麼事吧?村務不是有村代會管理嗎?”“可這件事村代會也無能為力啊。”
“村委會都沒有辦法?”“是啊。”
原來日本人青山泰在秀水村選購林木修建辦公房,誰也沒有想到,他居然看中了秀水村高建軍家的一株百年楠木。
就在高建軍準備把樹放倒,賣給青山泰時,縣森林公安局警察趕來制止了這樁買賣。
除了警察,縣林業局認定這株楠木為古樹後也決定對其保護。
而村委會主任姚朝江稱這株楠木應該是集體的。
柳猛立即收拾起笑容,心裡明白,如果這株樹是一棵普通不值錢的樹,村民要求這幾個部門幫忙處理,肯定是另一番說辭,錯就錯在這是一株楠木,一值錢了,所有的相關部門全都來搶。
“青山泰準備出多少錢?”“7萬。”
柳猛怒道:“7萬元就把這些人眼睛打瞎了啊?”黃曉玲有些驚訝:“你也認為這株楠木屬於高建軍家的?”“不是我怎麼認為就可以,一切都應該以事實為依據,事實是誰就是誰的,誰也不能搶佔。”
“可是現在森林公安局已經出面,村代會的人都有些害怕。”
柳猛想了一陣:“那株楠木的具體位置我知道,這株楠木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