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兩個人就算是興奮也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和關門的聲音,此時田曼妮已經進入亢奮後的倦態,柳猛翻身下床,拉開房門“呼”的就將外面的陳舒雨拖了進去。
“我只是上衛生間,唔”
第二天,田曼妮和陳舒雨居然是一起被醒來,因為床上已經沒有她們的男人,兩人相視苦笑。
田曼妮說:“真是不能說的舒服。”
聽著客房那壓抑的喘息,陳舒雨嘆道:“猛哥想一碗水端平,會不會太累?”“是啊。我昨天是不是有點過份?我只是要他知道不能再給我們添姐妹了,唉”
“他的性子很頭疼的。”
見田曼妮不住的笑,陳舒雨很奇怪:“你笑什麼?”“想不到啊,想不到,昨天晚上你居然有那麼多花樣?”“開心嘛,感覺蠻舒服,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嘛。”
“看猛哥開心興奮的樣子,他肯定也喜歡你那樣。”
陳舒雨趕緊搖頭:“我不知道,我是怎麼開心怎麼來而已。”
“恩,我還有點放不開,應該向你學習。”
兩人繞是好姐妹討論這些事也是有些羞澀。
忽聽電話響,田曼妮接起電話:“爸,恩,好,好,知道了。”
雖然陳舒雨聽得見那邊的聲音,但掛掉電話田曼妮還是說:“原來昨天下午爸爸是和唐飛虹一架飛機回的省城,唐飛虹是猛哥送到機場的,省城那邊是省委的粱秘書長到機場接唐飛虹,他主動和爸爸聊天喝茶,約好今天上午唐書記留出半個小時與爸爸見面,所以爸爸很興奮。”
“想不到唐飛虹如此聽話?”陳舒雨就把那天柳猛的口氣模仿了一遍。
“猛哥說他們沒有什麼?”“恩。”
“猛哥啊,我恨死你了,我們起來了吧。”
“哦。”
“我們去做早飯,好不好?”陳舒雨一陣笑:“曼妮真是嘴硬心軟。”
“還可以有其他方法嗎?難道拱手讓給那個唐飛虹?我可不心甘,一會我們去給猛哥買衣服,好不好?”“恩。”
客房裡,孫玉英用手指在柳猛胸膛上畫圖:“小猛,今天我要去看我爸爸媽媽,不能陪你了。”
“我可以陪你去啊。”
孫玉英抬起頭在柳猛唇上一親:“你有這個心,我已經很開心了,以後好不好?”“恩,開我的車去吧,嘿嘿,我們再睡一覺。”
週六晚上,柳猛驅車和田曼妮去機場接回了田明建,見田曼妮關心,田明建笑道:“相見甚歡。”
田曼妮大喜,所以對於第二天晚上柳猛又驅車去機場接唐飛虹,田曼妮沒有多說什麼,因為完全沒有必要了,就算他們要做點什麼,用田曼妮的話來說就是:難道主動退出把柳猛讓給唐飛虹?柳猛一走進候機大廳,尋到唐飛虹那班航班的通道,很遠就看見站在通道邊的手捧一大束玫瑰的林平之。
“黴氣,他也來接人?”林平之忽然回頭,見到柳猛,臉色立即露出無限的笑意,柳猛嘆了口氣,對於這類心機深的人,卻是沒有其他招式,只能見招拆招。
“林總,晚上好。”
“柳總好。”
兩人相隔幾米遠,再也沒有任何交流。
柳猛忽然想起糟糕,等一下唐飛虹出來,這個林平之肯定還記得受到的屈辱,怎麼辦?打他?嚇他?說他爸爸或者媽媽死了?望著林平之身後的2個魁梧男人,柳猛只得決定:不管了!隨著顯示屏的滾動,終於見到了一枝獨秀的唐飛虹從裡面走了出來,柳猛仔細的觀察林平之的神情,發現他沒有驚訝,沒有憤怒,只有欣喜。
就見唐飛虹一眼掃過柳猛這邊,臉上浮現出開心,柳猛正在奇怪,忽聽林平之大步上前微微一躬身:“飛虹,晚上好,累嗎?”這一年來柳猛第一次急忙用手擦了擦他的眼睛,這太不可思議了,這個林平之就好像一隻烏龜一樣的活著,他究竟是誰培養出來的啊,看這架勢擺明就是為唐飛虹而來。田曼妮有錢商人,顧佳琳市組織部長,唐飛虹省委書記,嘿,倒是一階階有進步。
唐飛虹笑道:“謝謝。”
伸手接過鮮花,聞了一下:“好香。”
林平之很是滿意唐飛虹的態度:“我是專門來接你的,我們一起回去吧?”“恩,不急,你有沒有事?”林平之立即說:“我現在沒事。”
“哦,既然沒事,你就在這裡玩吧,我先回去了。”
就朝柳猛這邊走,走了2步回頭問:“你跟著我做什麼?你究竟有沒有事?”“我沒事,我是專門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