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一行行的讀著,很快他已經明白這是楊明德自大學畢業後的日記和感慨。
柳猛遇到不理解的內容就跳過,先弄懂大致意思,然後再前後連貫,慢慢的他的閱讀能力越來越快,整整一個通宵他就進入到一個複雜多變,詭異奇怪的世界裡。
當第二天天色大亮,柳猛沒有去晨練,他只是靜靜的躺在床上,現在的他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怎麼殺死楊明德!到現在柳猛已經殺死過2個人,上次面對持槍歹徒,柳猛沒有絲毫猶豫,事後也沒有絲毫的內疚,只是現在到底應該怎麼做?這件事柳猛沒有一個人可以商量,哪怕田曼妮也不能!他只能依靠自己,誰也不能說!一個上午,柳猛的腦子裡都矛盾重重,他仔細比較著殺與不殺的後果,眼見外面天色變暗,悶了好多天酷暑引發的雷暴天氣就要來了,生態園因為天氣原因已經放假,柳猛也開車跟著周小莉回到家裡,望著烏黑的天空,簡直是天公作美,柳猛終於一咬牙,心裡大吼一聲:“殺!”立即開車前往巴陽,一路上一聲聲的響雷在柳猛頭上狂轟亂炸,狂風亂作,路上再也見不到一個行人,滂滂大雨“刷刷”的澆在擋風玻璃上,這雨刷就好像柳猛的心情:“砰砰”
回到碧雲天別墅,柳猛在家裡悶了半天,仔細考慮著後果,眼見到點了,騰的站起來。
這次他沒有開車出門,而是打的來到楊明德家小區外,深夜的閃電“噼裡啪啦”的閃耀著,映得柳猛的身軀猶如鬼魅,一個閃電之後,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小區門口。
深夜的楊明德家還是沒人,也不知道孫玉英這幾天去哪了,他大搖大擺的取出保險箱裡的u盤,然後坐在客廳的沙發裡靜靜的等著,誰知整整一個晚上也沒有一個人回來,眼見已經是早上7點,雨還在不停的下,柳猛只得在楊家找到一件雨衣穿上,神色鎮定的走出房間。
柳猛低著頭縮在藍色雨衣裡,疾步走出小區門口,大雨下了一夜還在下,沿途可以看見大風“呼呼”的掀下了許多店鋪的雨棚,一些大樹被連根拔起,嚴重的阻礙著交通,一路走去,暗歎大自然的威力,而橫七豎八的樹木也讓柳猛為之感慨。
所見之人不是身披雨衣,就是低著頭打傘,柳猛順著楊家小區門口的街道悶著頭走,腦子裡全是現在應該怎麼辦?是不是去湖光苑找那個女人?只是她又在湖光苑哪一棟哪一層呢?走出一個路口,前面已經就是湖光苑小區,門口有個小吃店,柳猛鑽進小吃店隨意的叫了一份早餐,慢慢的吃著。
這個楊明德自持聰明,居然把窩安在他家隔壁,實在比柳猛他自己還膽大。
眼見人來人往,目標卻始終沒有出現,柳猛無計可施,嘆了口氣,正準備起身,忽然嗅到一股熟悉的香氣,柳猛心裡一動立即回頭,卻見一個把裙子挽在腰間,腳上一雙玻璃涼鞋的年輕女人打著花傘從小區裡走過來,竟然是她!那天晚上自摸的尤物。這個女人正朝小吃店走來。
要不是這股香味,柳猛肯定已經起身,就完全錯過了這個機會,她既然出來買早餐,按照這段時間他日記的記載,楊明德肯定就在這裡,柳猛繼續等待著,他不可能不上班吧。
7點半後小區裡陸陸續續的開出許多上班的車,終於柳猛眼尖看清現在這輛駕車的人正是楊明德,而且車裡只有他一人。
柳猛立即起身跟隨,狂風四吹,但為上班趕時間,路上的人還是不畏風雨,不過路況不好,楊明德的車還沒有柳猛走路的速度快,忽然柳猛一步上前一掌拍在樹幹上,隨著柳猛的力量瞬間加大,一株腰粗的樹幹轟然倒下“砰”的砸在楊明德的車頂上。
應該是楊明德下意識的一踩剎車,就聽“轟”一聲巨響,楊明德的車已經頭頂樹幹,撞在街中心的花臺上,就見四處打傘穿雨衣的人都回頭張望,柳猛也面露驚訝的站了一會,見楊明德的頭焉耷耷的靠在駕駛盤上,嘴裡已經流出鮮紅的血,柳猛心裡終於一陣解脫:“楊明德,早死早投胎,免得禍害人!”有人立即報警,有人上前圍觀,也有人為了上班的時間,嘆息一聲繼續前進,柳猛也是嘆了一聲,狂風吹來,他的聲音立即化為鳥有。
此事辦成接下來還有後續。
柳猛立即乘計程車趕往一個普通社群的一幢老式樓房,憑他現在的手法很快開啟一道門,進入一套空蕩蕩的房間,在衛生間馬桶裡水箱裡取出一大包花花綠綠的美元歐元,還有一大疊面值9 9 9的不記名購物卡。
取完這處,柳猛立即趕赴下一處,他必須在楊明德死訊傳來之前將楊明德的這些非法財產全部劫富濟貧。
中午2點,他終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