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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開了口,何冉也沒有直接拒絕,就給泉宇打了電話,問他去不去。泉宇當時正在圖書館裡學習,就說不去,最後何冉也就不去了。
我和何冉兩個人,在運動場的跑道上散著步,像是兩個好朋友一樣談心,隨便說著一些日常生活中的話題。後來聊到了母親節,已經快要到了,何冉說他想給他媽媽錄一首歌,我笑著說,“好啊”。
再後來這件事情的結果,卻是在母親節到來之前,何冉跟我提出了分手。我沒有聽到何冉錄的歌,而且他的母親節禮物也改成了做影片,還在責怪我沒有給他提出中肯的意見。
何冉覺得,我太聽從他的話,不能指出他的缺點和不足,換句話來說,就是他要我這樣的一個人沒用,不能讓他進步。
我越來越明顯地感覺到了何冉對我的偏離,但是隻要他不親口說出來,我寧願不相信自己的猜測與直覺。然而,在3月27號那天,正下著很大的雨,我已經有幾天沒有見過何冉了。
我給何冉打電話說,“我想你了,我想見你,跟你說說話。”
在這之前的上一次見面,何冉把我送到還沒有走到我們宿舍樓旁邊的樓梯處,就停了下來。何冉說我們需要冷靜冷靜,當時的我,聽完何冉的話,眼淚瞬間噴湧而出。我捂著嘴巴,沒有爭辯什麼,之後的幾天,何冉開始跟我冷戰,甚至是夜晚,也不再跟我聊簡訊。關於每天晚上堅持跟我聊簡訊,何冉有說過他感覺很累。
“不了,咱們就聊電話吧。”何冉的語氣冷冷的,聲音依然溫柔,直接拒絕了我,沒有與我見面。
我站在我們宿舍樓的水房裡,跟何冉說著話,對於他當時坦誠他同時在跟幾個女生來往,我表現得異常冷靜。我說,“我知道。”
“如果哪一天你看到我跟另外一個女生從你旁邊走過,你能受得了嗎?”何冉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我覺得嘴巴里很苦澀,忍著內心裡的痛楚,還是淡然地回答,“受不了就分唄。”
再後來一個星期,何冉就跟我提出了分手,我們,分手了。在我和何冉剛經歷最高調部分的幸福之時,卻突然結束了,整個故事的美好狀態,僅限於之前曖昧的那段時間。
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
所有的甜蜜回憶,基本就到此結束了。我知道,我的敘述很繁瑣,沒有跌宕起伏的情節,但這些,都是我內心裡想說的話。如果違心地寫了一些別的東西,我不知道還寫這篇文章做什麼。
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何冉有沒有真正地愛過我,我只知道,最後,我沒有能力留住他。有時候,我真的很想把愛情比作一場遊戲、一場捕殺,就像是我寫的一首小詩,《獵人和小鳥》:
突襲的暴風雨停下了
樹林又恢復了歡快的歌唱
獵人扣緊扳機
想要震林一響
那是一隻多麼可愛的小鳥喲
撲稜撲稜地跳到了獵人的胳膊上
翅膀被雨水打得溼透
對天空只能苦苦的仰望
獵人陡升愛憐
把它捧在了手掌上
小鳥的翅膀很快就捂幹了
可是它卻貪戀上了獵人掌心的溫度
小鳥不知道
它若不飛走獵人會不會殺了它
獵人也不知道
他若不殺了小鳥它會不會再飛走
這首小詩寫於3月15號,我與何冉牽手之後、分手之前。如小詩裡面所說,我與何冉之間的關係,就是他是獵人,我是小鳥。那個時候,我已經明顯地感受到了故事不好的結尾,但是我不願意主動離開何冉,哪怕是他先傷害了我,我也捨不得飛走。
因為我覺得何冉心裡也沒有那麼的確定,他不一定就狠心地對待我,抱著那萬分之一夢幻的機會,我接受了現實最殘酷的洗禮。獵人就算是殺了小鳥,小鳥也是願意的,畢竟當初,是獵人手心的溫度,給了小鳥活下去的溫暖和力量。命都是他賜予的,他再次拿走,也算是應該的。她卻忘了最初,是他的槍聲,讓她被迫受傷墜落下來。
關於何冉跟我在一起的事情,還有幾件沒有穿插|進來,因為在寫的時候,我沒有全部記下發生的順序。
一次是在年前,我和何冉剛認識不久,我們學院組織結構設計大賽時。我們新聞部的全部在現場,拍照,並且為寫新聞做準備,一整天的時間。何冉給我發簡訊說,他下午才有時間,會去現場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