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水一樣,但又沒有冰涼的感覺,卻也不是溫泉。”
“別冷你的心就好。”
“記憶是沒有溫度的。”
汝叨叨伸手緊緊抓住握著自己的那隻手,不想放開,真的不想放開。
然後,思維又開始混亂了。
一個很冷靜的聲音對她說:“你必須去逐一設立每個人的目的或者企圖。然後去衡量裡面的利益關係,保留下來的那就是真實的部分。”
沉默,接著這個聲音又在說:“你的腦神經超負荷運轉。經常語無倫次善惡不分!於是既沒有生活也沒有人情世故,甚至沒有時間停下來看看周圍的風景。”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這樣!”
汝叨叨在心中吶喊。然後一句話,把她的防線給擊潰了:“你的潛意識裡想要報復他吧。”
於是,汝叨叨哭了,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哭,只是覺得自己的眼睛溫溫的,髮髻溼溼的。耳朵冰涼的。
“其實驗證與否都不重要,正或反的答案在延伸線上有基本的人性指向,最後你會發現其實是同一回事。唯一的差別是,過了這麼久,你還在糾纏於此,要麼你太想不開,要麼你在整件事中付出的代價超出了你的承受底線。”
聲音依然還是那樣的不帶什麼感情色彩,只是,汝叨叨猛然從這種渾然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她整個人都徑直的坐立起來。
隨後,只覺得全身一陣冰涼。
汝叨叨有些機械的轉身,外面天是黑的,月光灑在地磚上,地磚的紋理清晰可見。
抬頭,入眼,三個人站在自己的面前,一個在座位上剛站起來要衝向自己,一個人的手還被抓在自己的手裡,另外一個人在門口的陰影裡。
然後門口的姜才軒朝院子跑了出去,並告訴其他人汝叨叨醒來的訊息。
公孫仁波離她最近,看著她,問道:“感覺怎麼樣?”
汝叨叨有些尷尬的收回自己的手,原來之前自己抓著的人一直是他:“沒怎麼。”
四五六走了過來:“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汝叨叨想了一下:“我好像闖進易玄佈置的什麼東西里面了。”
“然後呢?”
“然後,我看到很多奇怪的東西,然後我就暈了。”
“你做惡夢了?”汝叨叨說完,公孫仁波也接了一句。
看著公孫仁波,汝叨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