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完,在場所有的人均是一愣。
汝叨叨轉過頭,只見公孫仁波對她淡淡一笑,隨後便把目光移向了眼前的眾人:“如果說在場各位這麼多高手都沒有一個可以開啟這匣子的,那她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又怎麼可能開的起來呢?眾位是不是有些太過抬愛了?”
公孫仁波的話說完,環視了眼前所有人一週。
汝叨叨剛想開口說,拿水盤本就是一件需要悟性和靈性的技巧,卻被公孫仁波一把環住了腰,低頭問道:“你何時有超越這裡所有人的能力了?我怎麼不知道?若是這樣,方才我們只是被鎖在一間小屋子裡而已,怎麼不見你開了那鎖?”
他的舉止有些曖昧,語氣也親密十足,汝叨叨原想推開他,可卻被在表面輕浮掩蓋下冷靜的眼神給點醒了,是啊,只是拿一個水盤而已,就算是來參加水家擇徒的那些大盜不會,難道這水家人還能找不出一個會的來?特意把自己放出來,偏偏卻只是要做一件大家都可能會的事情,這難道不奇怪麼?
見汝叨叨似乎懂了,公孫仁波微微勾起嘴角,又恢復了之前的那副模樣抬頭對眾人續道:“雖然我不懂這麼多,但若她連那鎖都開不了,那自然不可能開啟這連眾位都開不了的鎖了不是?”
公孫仁波的一席話把在場所有的人都說悶了,他們怎麼可能承認自己水準還不如這樣一個十六七歲的小丫頭,既然更甚於她,自然輪不到她來開這鎖。
一時間氣氛尷尬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公孫仁波又開口道:“我想,與其一群人圍在這裡思考開啟這鎖盒的方法,不如抽一部分人去尋那四五六可好?”
他的話說完,其中一人便回答:“之前已經搜過很多次了,可怎麼都還是搜不到一丁點兒線索。”
“哪裡都沒有麼?”
“是。”
於是,忽的又問:“那這鎖盒第一層是誰開啟的?”
袁吉朝前走了一步。
公孫仁波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袁吉搖了搖頭。
“呵,看來的確很有難度。”
說著,他轉頭朝邊上幾人看了看,隨後又轉到汝叨叨面前,問道:“你看過這盒子麼?覺得自己能開啟麼?”
汝叨叨不知他為何突然又這麼問,但覺得此刻自己還是配合他比較好。
於是便要搖了搖頭。
公孫仁波嘆了一口氣:“看來我們又得回到那屋子裡去了。”
汝叨叨不知道公孫仁波為什麼會這樣做,但從目前看來,她還是跟著他後面比較好。
“雖然你長得不差,但我也不是那種見了女人便拔不開腿之輩。”在來人鎖上門之後,公孫仁波忽然開口道。
汝叨叨“哼”了一聲,在他面前坐下,不甘示弱的等著他。
見汝叨叨這麼看著自己,公孫仁波只是一笑:“多看一會兒,等會兒有人來了就看不到了。”
汝叨叨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收回視線,反而問:“有人來?”
公孫仁波轉過頭:“你到底是真傻還是有時候喜歡裝傻?”
汝叨叨看著他,有些不解。
終於,他似乎耐心被她耗盡了,開口道:“四五六會來。”
汝叨叨一愣:“你怎麼知道?”
“因為是我邀請他來的。”
“什麼時候?”
“就在剛才。”
“剛才?什麼時候?”
公孫仁波再一次轉過頭看向她,這丫頭有時候精明到膽敢算計自己,可有時候還真的是遲鈍得讓人難以置信。
“之前我問那開啟鎖盒第一層的人,在他開啟之前,這盒子是否已經被人開過。他說沒有。”
這話說完,汝叨叨“呀”的一聲叫了出來:“怎麼可能?那四五六不是說線索就在這盒子裡面麼?”
公孫仁波笑了,看來還算不笨。
“是啊,他說出口的線索就在這盒子裡面,可這盒子怎麼會沒被人開啟過呢?”
話一說完,汝叨叨忽然明白了什麼。
“你的意思是說,四五六就喬裝在那幾個人裡面,一直都在我們的身邊,然後設計的這一切就是為了讓他們可以開啟這個盒子?”
公孫仁波點了點頭。
“那你怎麼肯定他會來找我們呢?”
“因為他知道我已經知道了。”
聽了這話,汝叨叨有些不自覺的扯了扯嘴角,這個,是不是有些太過自戀了?還是說,這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