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堆砌起來的浪漫可以比擬的。
但見她剛雨帶梨花,卻又笑綻如花“傾國梨花春帶雨,半掩霞容金步搖。夜寒帳暖露華濃,引得情郎痴嬌娘。”歐陽凌楓恨不得將她揉進懷裡,含在嘴裡。
他將她的髮簪取下,那烏色的瀑布傾瀉而下,頓時散發出玫瑰的幽香。他把頭深深地繞過她的脖頸,埋在髮絲中深吸了一口氣,那股芳香靈巧地鑽入他的鼻息,令他不能自恃。
那雪白的脖頸與黑髮形成鮮明的對照,劃出一條優美的弧線,他毫無預兆地輕咬住她如珠般的耳垂,惹得她嬌喚一聲,那小小的珠粒含在口中逗弄著,令她又癢又麻酥。
顯然,兩個人都還有些生澀與緊張,原也只是變態地擁抱著,恨不得將對方與自己完全融合,彼此的體溫烘烤著彼此呼吸沉重,卻不知該如何緩解不安地跳竄著的火龍。
歐陽凌楓的手開始不聽使喚地遊移著,那次初見面時的觸感一直揮之不去,困擾了他多時,如今,依人再次入懷,那溫軟的玉體嬌蜷在自己的臂彎裡,他扳過她的身體,四目相對,在彼此的眼裡能讀出來的,全是渴望與愛戀。那就像一塊磁鐵,深深地吸引著彼此,誰也分不清到底是誰撫慰了誰的唇,互相吮吸,相互交纏,已渾然忘卻了天地與自我,盡情地索取著,給予著。。。。。。
“婉兒,婉兒。。。。。。”歐陽凌楓念著她的名字,感知著她的一切,他的手顫抖著解開她的衣釦,一個,沒有抗拒,兩個,她扭動了一下,三個。。。。。。當她的玉體僅留下一件褻衣,呈現在他的面前時,鮮紅誘惑下的山峰隨著嬌喘起伏不定,顯得格外誘人。
他捨不得停止與她丁香的糾纏,那種柔軟的痴纏令他如痴如醉,愛不釋手。他翻了個身,壓著她,那種全方位的碰觸,使得身體下的嬌小微顫,如電流般令他全身一震。他的手伸將褻衣帶輕輕一扯,綢料就自動滑了下去。
他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微支起身子看著她,深吸了一口氣。這樣的玉體,毫無瑕庛,毫無保留,溫潤如玉,玲瓏雪峰梅自豔,原來女子的身體是這樣的美好與魅惑,看得他血脈賁張,一股熱流自腹下升騰。
婉兒受不得這種毫無遮掩的審視,羞得不停地扭動著身體,見他毫無反應,乾脆扯了邊上的被子把自己包了個嚴嚴實實。
“哦,不,婉兒。”此時的歐陽凌楓完全與平日的溫文儒雅判若兩人,就像是練功走火入魔,雙眼佈滿血絲,又就像一座待噴的火山,漿巖已在體內滾燙地隆隆作響四處流竄。
他用極快的速度除去身上所有的束縛,又不留餘地地扯去那床被子,隨著婉兒的一聲驚呼,他尋找著岩漿噴發的出處。
當驚呼聲成為呻吟,再轉換成嬌喘連連時,婉兒的手已經緊緊地與他十指相扣,是的,這個男人,她願意付出全部,因為她害怕,害怕一旦錯過,自己今後給的將不再完整。她努力甩開腦海裡那張霸道的滲著唇血的臉,她要將自己這完好無缺的處子之身親自交到歐陽凌楓的手中,如此,她才安心。
這個她全盡了全部的身心迷戀著的男人,此時也迷戀著她的身子,她能感知到他的雄起,他的□生澀地尋找著那片神秘地帶,顯得陌生而又熟悉,身下的這個身子,彷彿完全就是自己丟失的另一半,當他慢慢地,試探著進入時,聽到了她吸一口氣。
“痛了麼?”他有些遲疑,不要傷害她,哪怕一點點都不可以,可是,就像是下了盅,這種遲疑也僅僅是一瞬間,又毫不聽使喚地繼續。
她努力地咬著唇,握著他的雙手已經沁出了汗珠,那種撕裂的疼痛刺得她眼裡佈滿了淚水。
“婉兒,我的好婉兒。”他有些不知所措地吻著她的淚眼,卻並不停止,彷彿濃漿即將噴射而出,當最後一次他將全部的柔情都融進那噴湧中時,他與她同時發出了呻吟,他是痛快,她是痛楚。
他趴在她的身上,還能感受到她的顫慄,眼裡的淚不知是痛還是幸福,不停地往外溢著。“婉兒,對不起。”他懊惱地心疼著。要知道她要承受這麼大的痛,自己就不該答應她成親這樣的要求,可是,這真的是一件很幸福,很幸福的事兒,不是嗎?
“傻瓜。”婉兒搖了搖頭,底下的痛還在持續著,可是,慢慢地舒緩了許多,她很滿足,那一瞬間,她覺得他充盈了自己的全部,那樣的充實感,沒有人能夠體會。
她抱緊了他的身子,硬朗,堅實,挺拔,給她足夠的安全感,要是可以這樣一輩子都躲在他的懷裡,讓她用什麼交換她都願意。她主動地吻了吻他的唇,又狠狠地向著他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