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極端,屆時無論你有什麼新鮮的報仇方式,恐怕都會付之東流,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那十八嘿嘿一笑:“原來這就是你想阻止的資本啊?”
“嗯哪!”
“早就告訴過你,在我沒有玩盡興之前,別人不能殺你,而你也甭想自殺,否則的話,我會將你所有親近的人挨個殺掉”
“打住!實話告訴你,別拿這些來威脅我,因為我壓根就不在乎。尼瑪,人都死了,還能知道什麼,別說你殺了我的親人,就是殺了全世界的人,又特麼和我有什麼關係,難道我會在九泉之下傷心的落淚嗎,你特麼真是太封建了。”
“哦,那我現在就殺了裘大少給你看看!”
“敢?你特麼殺了他,我立刻就嚼了舌頭,不信咱們試試!”
張金鋼說到這裡,眸子已經變得血紅。
那十八盯著他,臉上的神色不住變化。
最終,他點了點頭。
“假如我就此放過他們,你真的肯任我擺佈?”那十八問道。
張金鋼點了點頭。
“那好,你把這藥吃了!”
那十八伸手入懷,又取出一小包藥物,張金鋼辨認了一下,這包藥粉和給道奇明服下的有些不一樣。
“這是什麼?”
張金鋼問。
“大力散!”
那十八回答。
“你逼著裘大少想給我喝的就是這種藥?”
“一點不錯。”
“我聽大少說,一旦吃了這藥,功夫會增長數倍,是不是?”
“你又說對了。”
“你真是有病!”
“哦?
“假如這藥真那麼神奇,你就不怕打不過我,到了最後不但樂子沒找到,而且還把老命給搭上?”
“呵呵呵,這才是最有意思的地方,人嘛,就得尋找各種刺激,如果總在十拿九穩中度過,那和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
“這特麼是什麼狗屁邏輯。”
張金鋼嘆息。
那十八怪聲怪氣一笑:“你也不必太為我著想,實話告訴你,就算我真的掛了,你絕對不會有第二種結局,依然得做我的陪葬品。”
“為何?”
“這種大力散雖然會激發人的潛能,但耗費的都是日後的精氣神,一旦藥勁散去,服用之人必死無疑,呵呵呵,所以說,無論我的結局如何,你最終都是以哏兒屁收場。”
那十八得意的笑。
“你特麼是夠壞的!”
張金鋼由衷苦笑。
那十八更加得意。
“我還有一件事不明白。”
張金鋼收斂一下鬱悶的情緒,說道。
那十八一邊從地上將先前的那個杯子撿起來,一邊隨口應道:“說。”
“其實以你現在的修為,倘若想給我下藥,根本就用不著其他人,和必非得牽涉到裘大少呢?”
“問得好!”
那十八將藥融了,讚了一句,跟著解釋道:“‘大力散’的方子來源很神秘,據說被發現在瀋州城的東部山區,延傳到至今,已經有上百年的歷史,會配製的人也是屈指可數,而我恰好是其中之一。”
“白君恩不會嗎?”
“他也會,但因為有異能在身,所以他根本不屑於應用。”
“你繼續往下說,我特麼有點感興趣了。”
那十八瞪了張金鋼一眼,不過,仍是接著說道:“其實,大力散真正的用途是我給自己備的。我所從事的營生,都在刀尖上過,說不定哪天便會遇到強過我的敵人,而且青衣軍團紀律嚴明,失敗者必受痛不欲生的責罰,為了以防萬一,我經常將大力散揣在身邊,期望到了緊要關頭,憑藉它的效用完成好任務。”
“看來你平日裡過得也不是太舒心嘛!”
“惶惶不可終日!”
那十八竟然附和著來了這麼一句。
張金鋼頓時無言以對。
“研究大力散多年,也拿不少人做了實驗,最終我發現一件事情,大力散發揮效果的程度,竟然和服用人當時的心態有很大關係,假如是在順心誠意或者激動之下,藥效就大,如果渾然不知,只能發揮一半,至於最糟的情況,則是在違心亦或是悲傷之中服用,藥效發揮還不到兩成。”
“嚓,這特麼也太扯淡了。”
“信不信由你!”
張金鋼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