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一步抗議,誰知裡面忽然有人發出一連串獸性的吼叫。
聲聲剛猛無倫。
跟著,一陣女人極樂的呻吟隨之傳出。
隨後,屋裡面的聲音終於平息。
常曉天和小妞凝神聽了一會兒,發現屋裡除了若有若無的竊竊私語之外,再也聽不出什麼,倆人禁不住互望了一眼。
常曉天笑笑,聳了聳肩幫:“終於消停了。”
小妞卻不知想到了什麼,竟然沒有回答,而是瞪了他一眼,氣急敗壞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常曉天摸摸帽簷,不明所以。
當他悻悻地回到客廳的時候,發現老和尚早已經睜開了眼睛,而且還在意味深長地笑著。
常曉天皺了皺眉:“我不明白。”
聽到常曉天嘟囔,老和尚雙目如同電閃:“你覺得我一點沒有出家人德性,是不是啊?”
“您不是什麼都知道嗎,為何還要問我?”
常曉天一屁股坐了下來,神色很不以為然。
火頭僧從藤椅上站起來,揹著手來到常曉天跟前,笑了笑,道:“如果我總是探測別人的心思,不僅太費力,而且還很無趣,所以不如像猜謎一樣,彼此間留點空隙,來得有生活。”
“您總是一大堆道理,可是做起事情來,請恕我不敢恭維。”
常曉天繃著臉說。
火頭僧一收笑容,語氣不屑地說道:“你的所見所聞只是表面現象,事實上我這麼做其實是大有深意的。”
“哦?”
“你以為在把頭那個屋子裡,剛才上演的只是男女之間的普通情事嗎,我告訴你,其實他們是在戰鬥?”
“嗯,確實是在‘戰鬥’,噼噼啪啪,哎呦哎呦,鬥得不亦樂乎?”
火頭僧聽得出常曉天詞鋒間的譏諷,便嘆了口氣,說道:“你有所不知,他們倆到了最後,如果哪一方落敗了,那便是真的敗了,只怕這一輩子都得成為對方的奴隸,這一點都不亞於戰場上的真刀真槍,甚至於比那還要殘酷。”
“您越說我越糊塗了?”
“也不怪你糊塗,因為你對《奼女奇術》一無所知,所以只會憑著自己的直覺來判斷整個事情的對與錯。”
“《奼女奇術》是什麼東西?”
“《奼女奇術》不是什麼東西,而是一種可以駕馭男人的伎倆,不過,這種伎倆也不是全無破綻,一旦施術的物件天賦異稟,強於施術者,那麼施術者將會反過來成為對方的玩偶。”
火頭僧解釋到這裡,常曉天似乎有些明白了過來。
“您的意思是,納蘭蝶衣精通此術?”他問。
火頭僧點了點頭:“事實上從她一進到這個院子,腦子裡便動著施展《奼女奇術》的念頭,於是,為了徹底收服她,在金鋼抱著她從客廳出去的時候,我便動用《傳心之術》指點了金鋼幾句,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沒令我失望,竟然憑著自身所具有的絕佳條件,破除了她的《奼女奇術》。呵呵呵,正所謂因果有迴圈,只怕從今往後,她都要為前世所做的冤孽而付出了。
常曉天釋然道:“原來男女一場親密肉搏竟然還藏著如此難測的玄機,看來我真是膚淺了。”
火頭僧神秘一笑,並不答言。
把頭那間屋內,棉被早就被扯到了一邊,張金鋼赤條條盤坐在床上,一隻手支著下頜,另一隻手輕輕撫摸納蘭蝶衣的身子,笑道:“尼瑪,老子終於把你幹成了理想的顏色,簡直太有成就感了。”
納蘭蝶衣媚眼如絲,張金鋼的手每移到一處,她的肌膚就如同生出感應一般,輕輕顫動一下。
她用鼻子哼出一個長音,輕輕捉住他的大手,然後放到自己的胸前。
張金鋼會意,開始把玩起來。
“服不服?”他問。
她睜大眼睛,羞紅著臉,點了點頭。
“你懂的,我雖然學過《奼女奇術》,但這種事也是第一次做,不過,我還是認為,你真的好厲害。”
她的臉上閃動著心滿意足的笑容,輕柔的說。
事實上正如火頭僧所說,自從納蘭蝶衣被張金鋼和常曉天押送到這裡來,她便知道憑藉自身武力逃走,已經是不可能,於是她就將最後希望寄託在自己另外一個技能上。
這項技能便是《奼女奇術》。
《奼女奇術》本是一種江湖媚術,於一個半世紀之前,秘本傳入到了宮中,此後被前朝皇帝身邊一個幾欲失寵的貴人所得,而這個貴人便從秘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