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停地喝酒。他還請命領兵打仗,好幾次我都以為他會死在戰場上。大家都說淮王是東陵的戰神,用極險的法子取得勝利,攻無不克戰無不勝。試問一個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的人”
蘇影抿著唇並沒有說話。
歐陽流雲又繼續說下去:“那個時候小念還小,他常常抱著小念坐在明雨軒的廢墟里,自言自語,他想你,想得發瘋。”
蘇影壓住心中的狂跳,輕輕地吸了一口氣:“他會想我,自然也會想別的女人”
“非白這五年來沒有碰過其他的女人就連北牧族公主,還有葉嫣然都已經去世了當年的事非白並沒有告訴我,可是我相信嫂子心中自有判斷。”
蘇影想起夜非白說的逢場作戲,心中微微一頓:“他若逢場作戲,為什麼要瞞著我,我是給過他機會”
那個冬天,她給過他機會的,他卻仍舊選擇隱瞞她。
歐陽流雲頓住,當下不知道說什麼話才好:“非白心裡只有你,從來都只有你。”
夜非白的臉色慢慢好轉,似乎也不是那麼難受了,緊皺的眉頭也鬆開來了一些。
歐陽流雲不知道什麼時候離去的。
迷迷糊糊中,蘇影就靠著床睡過去了。
她睡得並不踏實,做著光怪陸離的夢,天快矇矇亮的時候,她突然被噩夢驚醒。
當她睜開眼睛就對上了夜非白那雙深邃的黑眸,他的面色依舊蒼白,不過精神看起來精神了許多,他挑著唇角說道:“你昨晚一直都在這裡?”
“你現在好點沒?我去叫大夫。”蘇影剛要起身,卻發現夜非白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緊緊地抓住她的,“不許走。”
“你別小孩子氣。”蘇影有些無奈地坐在床頭,將他的手指一個個掰開:“你”
蘇影才剛將他的手掰開,卻見夜非白閉上了眼睛,蘇影低聲問道:“還疼嗎?”
夜非白點了點頭,還是一副虛弱的樣子,聲音沙啞:“嗯,很疼。”
大夫過來給夜非白看了傷口,恢復得還不錯,血已經止住了。
不過他在夜非白凌厲的視線下又說道:“王爺吉人自有天相,這麼重的傷口還能醒過來,不過這傷口要是不養好,會留下後遺症的,王妃還要多多注意。”
大夫重新給夜非白換了藥後,很快就離去了,因為王爺的眼神太犀利太可怕了。
蘇影想著夜非白餓了,就想去廚房準備早膳,卻見夜非白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
蘇影以為他傷口又疼了,就關心地問了一句:“怎麼了?”
“過來。”
蘇影才剛靠近一些,卻見到夜非白長臂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