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款單和一張欠費的手機卡之外,什麼都沒有唉,學人家炒股連生活費都搭進去了,我以為我已經夠慘了,居然又摔壞了價值一萬多塊的筆記本。此時此刻,想找個孤島自生自滅都不能如願,嗚嗚”
“”唐燁澤俯瞰淚流滿面的她,有些束手無策。他真想告訴她,筆記本不用她賠償,錢是他故意賠光的,他的所作所為無非是在磨練她的意志。
但是,如果人生總有退路可尋,她永遠學不會堅強。更辜負了某人的重託。
“要麼這樣吧,你幫我打掃遊艇,自當抵筆記本的錢了。”唐燁澤謹慎地幫她拭去眼淚。
廖北北可憐巴巴地抬起頭:“我現在不知道該感謝你,還是該恨你”
唐燁澤粲然一笑,揉了揉她的發簾。
廖北北神色迷濛,仰視眼上的老闆,他無疑是個壞人,因為他這種富家子弟不會明白,幾千塊錢就是她全部的家當。但是,他的笑容又是那麼平易近人,絲毫沒有看不起她的意思。
想著想著,她就這麼睡著了。
唐燁澤聽到均勻的呼吸聲,為避免吵醒她,他保持一個姿勢,眺望遠方的美景。如果換做其他人可能沒有他這麼好的耐力,但剛巧是他,可以坐在一個地方發呆幾個小時的男人。
這時,廖北北的手機響起——
唐燁澤不管接也不管結束通話,任由鈴音迴圈播放。直到數次響起後,廖北北才迷迷糊糊睜了下眼皮,胡亂指揮唐燁澤接電話,隨後又臥進他懷裡睡去。
唐燁澤對著她的頭頂應了聲,隨手接起電話,但他還沒詢問對方是誰,對方已用咆哮聲自報家門了。
“北北,你為什麼一直不接電話啊?!唐燁澤沒對你怎麼樣吧?!”潘曉博是真的擔心廖北北,男人最瞭解男人,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的,什麼事幹不出來?
“”
“說話啊你?要不要我幫你報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