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因為他有自信可以保護好兩個人。
但是,他再怎麼說也不可能時時刻刻跟在貓兒身邊,貓兒的空間更是隻要在人前,就絕對不能使用。
為了以防意外,貓兒至少要擁有基本的的自保能力這一點,是必須的。
更何況,等他對上那些人的時候,危機只會更多,更嚴峻,絕不會比今日之事好。
但是
他不敢,也不願意去賭。
不敢拿貓兒的秘密,甚至是貓兒的性命去賭首領的人品。
不願為了使貓兒不至於成為自己的累贅,而將貓兒置在一個危機重重的環境裡。
而且,就算首領現在不會對貓兒做什麼,誰又能確定以後?
將韓烈緊張的模樣盡收眼底,首領卻是一副渾然無覺的樣子,令人將貓兒帶下去好好招待。
說起淳于鷹,這個人卻是渾身上下都帶著神秘色彩的男人。
關於他的一切,全部都來源於傳說。
有人說,他其實是某軍長的孩子,只是自小叛逆。最後被從家族中趕了出來,而後混起了黑道,甚至組建了這個國際聞名的殺手組織。
也有人說,他其實是某黑道巨鱷的私生子,在殺光了自己的兄弟,奪得了唯一的繼承權後。卻覺得無趣,於是一個人跑出來組建了自己的勢力。
還有人說,他是從最底層混上來的,只是因為出手狠辣,人又邪魅,所以很少有人敢惹。
各種版本。但是唯一得到證實的是,在淳于鷹的背後。的確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那股力量或許現在並不如淳于鷹手中的勢力強大,但是無疑,曾經是他的一大助力。
一個能夠憑藉自己的能力,讓他手中的勢力超過自己的靠山的人,無論是誰也不會懷疑他的能力。
瞧見無影走過來,原本正窩在韓烈的懷裡剝著牛奶糖的貓兒手上微微一抖。奶糖掉在了地上。
貓兒看也不看一眼自己愛吃的奶糖,兩隻胳膊緊緊的環住韓烈的腰,手抓著韓烈的衣服。恨不得將整個人縮在韓烈的餘蔭下。
嗚嗚嗚
不要啦,她不要被帶走,不要去空蕩蕩的房間,吃難吃的點心,喝沒有一點味道的涼白開
這是虐待,虐待未成年!啊不,虐待幼女!
她要抗議!
還有那些個什麼亂七八糟的訓練,她才不要學,她堂堂領益州第一大宗的修士,腫麼可以這麼掉價的去學凡人的東西?
韓烈與無影無聲對峙。
淳于鷹冷眼瞧著三人,卻將視線放在縮在韓烈懷裡的貓兒身上,“你甘心自己永遠成為他的拖累嗎?”
“因為你的存在,或許會使他遇到很多很多的諸如今日這樣的麻煩,甚至還會有生命危險。”淳于鷹的語氣很輕柔,輕柔的完全不像是在指責,“即使這樣,你也無所謂嗎?”
貓兒氣鼓鼓的怒視淳于鷹,她才不是拖累!才不是!
韓烈伸手將貓兒的小腦袋按回懷裡,“首領,貓兒還只是個三四歲的孩子,她怎麼可能聽得懂您在說什麼。”
“是嗎?”淳于鷹不置可否的輕笑。
“當然。”韓烈面沉如水,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
淳于鷹盯著貓兒瞧了好一會兒,才抬頭看向韓烈。“那麼,我跟小傢伙聊一聊,由小傢伙自己來決定去留,如何?”
韓烈再次將懷裡掙扎著的小傢伙按回去,“沒必要,我說過貓兒只是個孩子,她什麼都不懂”
淳于鷹抬手,制止了韓烈接下來的話,“既然她什麼都不懂,那麼你在擔心什麼?”
韓烈不語。
“呵”
好一會兒淳于鷹再度輕笑,“話說回來,據我所知,你最近似乎突然對古董感興趣起來了。如果不是做了調查,我還以為你是被火狐狸那女人傳染了呢。”
韓烈臉上的表情猛地一僵,趴在韓烈懷中的貓兒更是瞬間安靜下來。
瞧著兩人的反應,淳于鷹終於露出滿意的笑容,“如何?你可願答應將這孩子留下來?”
韓烈低頭沉吟。
而事實上,他正在跟貓兒進行著眼神交流。
“大師兄,壞人發現了,腫麼辦?”貓兒在這個時候,毫不猶豫的選擇全心的信賴大師兄。
她相信大師兄會保護她的。(娃兒啊,你的修士尊嚴呢?這會兒它又去睡覺了嗎?)
“不怕。”韓烈眼神堅定,安撫著慌亂的貓兒,在心中默默下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