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陶陶——救我!”
看著師弟同學的絕世美人臉,阮陶陶很有感觸地說——
“咳,那個,不能這麼不憐香惜玉啊”
“”紀大美人哀怨望天。
鬧歸鬧,商量一番之後,三人都同意還是阮陶陶進去套話最為合適。
做了下心理準備,阮陶陶又帶著上官墨回到房間裡。
等她再次掀開被褥,神秘男人的眼神更冷了,“你帶進來的到底是誰?為什麼還沒殺他?”
“長得帥,先留著。”
胡扯地答完之後,阮陶陶微微俯低身,仔細看著床底的鋼針叢。
暴君的秘密(11)
鋼針叢的底座只在神秘男人的頭部處是半鏤空的,她能隱約看見一些斷了的刀劍棍棒,亂七八糟地散在地上。
怎麼這麼多兵器?
發生過激戰之後直接就把這男人關到床底下了?
阮陶陶有些茫然。
神秘男人的眼睛突然眯了一下,“是他?”
阮陶陶怒了,別總“他”來“他”去的啊,好歹說個名字!
該看的都看完了,阮陶陶大搖大擺地坐下,“人太多了,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神秘男人哼了一聲,“人那麼多,你心裡想的,不是隻有那一個?”
“”
阮陶陶默默地抖了一下,後悔剛才忘記倒茶,現在沒有熱茶壓驚。
這語氣,真哀怨啊
難道是她想多了,這根本不是什麼肖暴君的仇人,而是她的情人?
怪不得這人好像一點都不怨“她”,還能語氣還算平和地說話。
不過肖暴君都這麼對他了,他還能不怨恨?
再說肖暴君心裡那個人,是誰啊?
君非宇嗎?
心裡一堆疑問,可是多問多錯。
阮陶陶不說話了,寄希望於這男人再多吃些醋,多透露點資訊出來。
可惜男人不再開口了,只是用一雙冷沉似冰的眼注視著她。
真冷
跟他對視一會兒,阮陶陶覺得四肢好像都凍僵了。
站起身,她溜到桌邊倒了杯茶。
轉頭,看見上官墨就靠在牆邊,還是那張妖孽臉,還是有點不正經的笑,熟悉得讓她覺得溫暖。
轉回頭,想了想,她直接把茶壺拎到床邊。
“張嘴。”
呃
話一說完她就後悔了,這男人的臉都被紗布包著,嘴也不例外,怎麼張啊
不過看他能正常說話,應該嘴沒出現什麼問題吧?
神秘男人看了她一會兒,之後阮陶陶就聽到一陣細碎的撕咬聲。
很緩慢地,他臉上的紗布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缺口。
暴君的秘密(12)
“”阮陶陶石化了。
缺口逐漸擴大,直到這男人的整個嘴都露了出來。
看起來有些厭煩地把咬下來的紗布吐出去,神秘男人又恢復了靜靜打量人的狀態。
真靈活的鐵齒銅牙啊阮陶陶嘴角抽搐。
可能是因為太長時間滴水未進,男人的嘴唇乾裂發白,看起來很糟糕。
阮陶陶本來是想拎著茶壺直接往他嘴裡倒的,之後就發現這個動作難度細數很高。
鋼針叢太長,底座鏤空的孔洞又太小,她要是這麼倒下去,效果應該跟給人家洗臉差不多
想了想,她放下茶壺,出門。
沒一會兒,她拿了根剝了皮的細長樹枝回來,從鋼針叢間伸過去,湊到神秘男人唇邊。
“張嘴。”
又吩咐了一遍,阮陶陶舉起茶壺,順著樹枝往下倒,小心翼翼地喂他喝茶。
好像上學的時候往燒杯裡倒硫酸就是這麼倒吧
神秘男人很配合,只是一雙冷沉的眼沒什麼情緒地看著阮陶陶。
唉幹嗎總這麼看她?凍死人了
喝完水,兩人又恢復大眼瞪小眼的狀態。
這次阮陶陶看得更仔細了,發現不是光線的問題,這男人臉上纏著的紗布確實是不怎麼幹淨,好像很長時間沒換了,上面有些灰塵。
這麼說這男人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吃東西了?
阮陶陶抖了一下,肖暴君不會是想活活把人家餓死吧
所以她有了個讓她事後想起來十分後悔的想法——
同情心氾濫地給神秘男人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