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樣,垂了頭看時,卻發現許蟬兒手中擎了那塊玉在發愣。
穆笙扶住許蟬兒持玉的手,許蟬兒沒有拒絕的意思,任他放在眼前端詳。
“椿蟬”耳邊傳來穆笙若有所思的聲音,“這塊玉想是你們家裡傳下來的。蟬是指你,那麼椿呢?知道麼,上次朕初見這塊玉時就想問你了。”
許蟬兒從他懷中掙脫,略坐直了身子,直視著穆笙,道:“皇上說錯了。椿才是指我。蟬指的是我的親生姐姐。”
穆笙的身子不易察覺地一顫,口中卻依舊那般有意無意地道:“這倒有意思了。那麼說,你不是許蟬兒?你不是朕的許蟬兒你還會是誰?”
說完這樣的話,連自己也覺得好笑,不禁哈哈笑了兩聲。
她這才意識到,方才惹自己那般燥熱不安的情緒來源,竟是出自於這裡。她的身份,像是隔閡在他們二人之間的一座冰山一樣,除非能攀爬過去,否則她將永遠也體會不到他真實的溫度。
“皇上這句話說對了。我並不是許蟬兒,那是我姐姐的名字。我的真名叫許椿兒。”她一字一句地說完這句話,然後便噤聲,一言不發地等待著她的反應。
穆笙卻似沒受到什麼震動,也用那般專注的眼神看著她,唇邊仍掛著些微的笑意,道:“朕該相信你說的話嗎?”
她沒有說話,依舊沉默地望著穆笙。
穆笙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了她的回答,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朝夕相對了半年之久的女子。
“許椿兒?”
“是,許椿兒。”她鎮定的回答,然後用盡可能簡潔的方式,完整而不失條理地將她的出身,她的姐妹,她的復仇,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