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好感,恨不能立刻將這一家打入地獄,哪管他們內部有什麼矛盾衝突,他們互相殘殺死光死絕才好,臉上卻不得不裝出在乎的神情,小心翼翼地問:“兒不言父過,母后叫兒臣來的意思是?”
“本宮讓你暗中除掉一個女人,留著她在世上,一定會後患無窮,別人看不出她在演戲給你父皇看,本宮卻看得出來,這個女人眼中有時候閃過的恨意,是那種恨不得我們全家人都死絕的歹毒,本宮看人的眼光不會錯的,最可恨的是那裴寂,要不是他幫你父皇出了這些餿主意,你父皇根本不會認識這種女人,你父皇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沉迷女色”
竇皇后口中帶著深深的醋意。
甄命苦生怕露出馬腳,卻又不得不問清楚,小心翼翼:“母后讓兒臣除掉的人是?”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當然是那個狐狸精張婕妤!”
甄命苦想起來了,在李建成書房的牆壁上,掛著的那幅名為“夢張婕妤”油畫作品,想必就是竇皇后口中所說的狐狸精。
如此看來,李建成覬覦的女人,其實也是李淵的寵妃,過不久李淵就要將她封為貴妃了。
竇皇后沉浸在對李淵喜新厭舊,貪歡好色的醋意中,憤憤然道:
“還有那個尹德妃,林美人,本來都是楊廣舊宮中的妃子,全是那個裴寂在一旁攛掇,你父皇才會沉迷美色難以自拔,掏空了身子,荒廢朝政,這個裴寂,全無真才實學,只會阿諛奉承討好你父皇,幫你父皇物色各種下**的狐狸精到宮中,你父皇偏偏聽信這等殲臣賊子,不惜把國之肱骨劉軍師都給斬了,簡直豈有此理,本宮本不想幹預朝政,現在看來,真的是不能再坐視不理了,否則這幫狐狸精沆瀣一氣,真的以為本宮好欺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騎到本宮的頭上!”
甄命苦點了點頭:“兒臣知道該怎麼做了。”
“去吧,做得漂亮些,別讓本宮失望。”
甄命苦當然不可能為竇皇后殺那個張婕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