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們這會都已經被她打發去睡了。
她起身穿鞋,走到窗戶邊,看著香凝宮的後花園裡那些隨風擺盪的樹木,天邊的烏雲遮蔽了月亮,池塘裡的水也泛起了陣陣漣漪,風雨欲來。
她靜靜地看著外面烏黑的景物,發了會呆,原本顧盼生輝的眼眸如今少了一分生氣,多了一分木然,風越來越大,她踮著腳伸手去抓搖擺的窗扇,突然,晴天一記霹靂,轟隆一聲,狂風大作,雨傾盆而下
閃電的亮光照亮了窗外的走廊,也照亮了正在窗外的景色,離窗外十幾米外的遠處,竟站著一個黑影。
她渾身一個激靈,嚇得手中的繡布也不知不覺鬆開,掉落到了窗外,被風颳進了池塘裡。
閃電再次劈過,她急忙朝那黑影站立的地方望去,那黑影已經不見。
她呆了好一會,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喃喃自語:“不要再想他了,三更半夜,他怎麼會在這裡呢?”
正要關上窗,一隻手突然從黑暗中伸出,抓住了窗戶,阻止了她關上。
她嚇得正要喊“有刺客”,對方的另一隻手伸了過來,捂住她的嘴,與此同時,從窗外飛快跳進屋子,將她捂著嘴抱在懷裡,同時另一利落地將窗戶關上。
他跳進窗戶來時,福臨便已經鎮定下來,心臟劇烈地跳動。
她已經從這人的身形,他身上的氣味,和他摟著她腰身的手掌力度,認出了這個刺客。
可是,他還來做什麼?
“妞兒,是我,別出聲。”
儘管早已猜到是他,福臨還是忍不住渾身一顫,原本有些掙扎抗拒的身子漸漸地順從,不再試圖掙脫。
自從他將她從突厥帶回來之後,他還是第一次叫她“妞兒”,馬妞兒這個名字,是他給她取的,只有她知道這裡麵包含的是什麼,是他對她的憐惜和承認,她是他的馬妞兒,不管她的身份如何變化,她都願意做他的馬妞兒。
甄命苦放開了她,她回頭愣愣看著渾身被雨淋溼的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甄將軍,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甄命苦不答,在她夾雜著驚訝,痛苦和不解的目光中,開始四周翻找起東西來,終於在她的衣櫃裡找到了一件棉質的抹胸,看了一看,覺得挺合適,二話不說,竟當著她的面悉悉索索地脫起衣服來,只留下一條內褲,露出精壯的上身,將她的抹胸當成抹布,渾身抹了個遍,之後又當成面帕,擦起臉來。
福臨呆呆地站在那裡,任由他將她最貼身私密的衣物當成抹布在用,心裡也不知是何滋味,直到他裸著上身走到她面前,在她眼前擺了擺手,她才反應過來,正待出言喝斥,甄命苦突然將她一把扛在肩上,朝床頭走去。
福臨突然明白了他要做什麼,掙扎起來,“放我下來!你要幹什麼!再對本宮無禮,本宮就要喊人了!”
甄命苦並不在意,將她輕輕放在床上,抓住她一陣亂擂的拳,壓在床上,低頭吻住了她的唇,一隻手伸進了她睡衣的衣襟裡,攀上了她那傲人的乳峰,輕輕捏揉。
因為受過傷害的原因,那豐滿的乳峰上,並沒有兩粒棉花糖,只有兩個似有若無的小疤痕,卻絲毫不影響它們的美妙手感。
福臨渾身劇顫,漸漸地停止了掙扎。
甄命苦駕輕就熟,很快地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一件薄薄的抹胸和褻褲。
當他的手從她的小腹遊移到她滑膩的美腿,輕輕從她的小褻褲鑽入時,他的舌尖突然嚐到了一股鹹鹹的味道,那是眼淚的味道。
他停止了動作,抬起頭愣愣地看著淚流滿面的福臨,只見她閉著眼,輕聲哽咽著。
“妞兒,怎麼了?”
福臨別開臉,只是哭。
甄命苦全然不知為什麼,那天是她主動勾引他,如今他來了,她卻像是被逼的一樣,他實在不理解這些女人的心思,哪怕已經娶了三個娘子,他還是不能理解她們這瞬息萬變的心思。
被她這一哭,他所有的心思也都變得索然無趣,他為了她關在房間裡冥思苦想了好幾天,就是為了能找到一種既不傷害她,也不傷害張氏她們的辦法,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答應她兩年前跟他提出的那個條件,給她一個孩子。
也許有了孩子,生活有了寄託,她不會再寂寞,也不會覺得了無生趣,做出懸樑自盡這種傻事。
然而事到臨頭,她卻哭了,坐在床頭,靜靜地看著她淚流不止,一種犯罪的罪惡感湧上心頭,卻不知該如何安慰。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