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嗔道:“你是個男人啊,有本事你把刀扔了,我也把這扔了,我們公平決鬥,你贏了我就跟你走。”
甄命苦嗤笑道:“你覺得你的話還有信用可言嗎?除非”
凌霜神色一喜:“除非什麼?”
“除非我們都脫光了,身上什麼也不留,用最原始的方法搏鬥一場,這就夠公平起見的了。”
凌霜臉紅了一紅,一跺腳,不顧一切地朝他衝了過來,“看我不撕了你那張嘴!”
她的蘆葦劍準確無誤地抽在甄命苦身上,換了真刀真劍,甄命苦這回已經死了好幾回了。
甄命苦絲毫不以為意,幾刀就將她的蘆葦劍給削成幾截,凌霜沒想到他真的一點都沒有要讓她的意思,氣得一扔手中的半截蘆葦,赤手空拳衝了上來,根本不顧他作勢砍來的刀。
甄命苦哪敢真的傷了她,她可是價值十幾萬石糧食,必須活捉,在砍傷她之前,他狼狽收刀,喝道:“你不要命啦!”
凌霜不答,施展出她的柔術,黏在了他的身邊,試圖奪刀,甄命苦豈能讓她如願,左騰右閃,只是這樣一來,他成了被動。
就在他後退一步,側身閃到一邊,躲過她伸手來奪刀的衝力,藉著月光,他看見了她那嬌豔的臉上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神色,突然感覺到不妙,果然,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為了逼他讓出一條道而已。
她撩一腳,朝他褲襠處踢來,甄命苦腦海中閃過一幕熟悉的畫面,本能地用手捂住襠部,就在這時,凌霜腳步一變,飛快地從他身邊掠過
甄命苦這才意識到她剛才只是聲東擊西,乘機逃跑。
急忙伸手去抓她的肩膀,沒想到凌霜早已料到他有此一著,肩膀微微一滑,便從他手掌中脫溜出來,甄命苦只抓住了她肩膀的衣服。
嗤——
凌霜身上的黑衣登時被他撕破,露出肩頭一片雪白的肌膚,她一個神龍擺尾,一隻腳後踢在他的小腹上。
甄命苦手裡還抓著她的衣服,直接將她身上整件外衣都給撕了下來,被她踢得向後倒退了幾步
沒想到就是這向後退了幾步,一腳踩在了一顆圓石子上,滑了一下,竟就這麼徑直地朝他身後的懸崖外倒去
凌霜本已打算乘機逃脫,回頭一看他就要掉下山崖,嚇得臉色大變,急忙轉身朝他奔了過來,在他掉下山谷的瞬間,抓住了他的手臂。
只可惜,甄命苦下墜之勢太急,凌霜的體重又跟他相差太遠,兩人就這樣失去了平衡,朝山谷下掉了下去
身子接觸到地面的瞬間,甄命苦想也沒想,有如本能一般地一把將她摟在懷裡,一隻手緊緊護住她的頭,另一隻手緊摟住她的腰,將她護在懷中,身子已經接觸到地面,兩人就這樣骨碌碌地滾下山谷去,噗通一聲掉進水裡
天亮時分,甄命苦終於抱著被溺暈過去的凌霜從河的下游爬上岸,不會游泳的凌霜掉進河裡之後,幾乎將他拉扯著沉到了河底,若不是他水姓一向好,兩人說不定就這樣死在河裡了。
他將她抱上岸,放平在灘塗上,做了一會人工呼吸,終於在她咳出一聲吐出大量河水之後,鬆了一口氣,癱倒在河灘上。
凌霜睜開眼睛,看見的是渾身是傷的他,原本氣憤的眼神慢慢變得溫和了一些。
“你不是恨我入骨嗎?為什麼又要護著我,可不是我害你呀,是你自己笨,活該受傷,別又把什麼事都賴到我頭上,冤枉好人。”
她自言自語著,許久不見甄命苦回話,伸腳踢了踢他,“喂,你再不起來我可又要逃啦!”
甄命苦始終沒有反應,她心中一驚,坐起身來,伸手探了探他的鼻孔,還有鼻息,鬆了一口氣,接著眼角餘光瞄見了他後腦勺下面一灘觸目驚心的血跡。
“啊!”
她嚇得驚呼一聲,手足無措,輕輕抬起他的頭,發現他的後腦勺上,有一塊被什麼尖物磕出來的傷口,破裂開了,流著血。
一定是昨天晚上滾下山的時候,他雙手只顧著護她,卻讓他自己頭部受了傷。
一股感激,一股驚慌湧上她的心頭,再也無法保持她一向的鎮定,哭了起來:“你別死在這裡,我跟你回去就是了,我再也不跑了,你起來,你起來我就跟你回去”(未完待續。)
819 不信治不了你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在凌霜高聳翹挺的美臀上響起,甄命苦好不容易抓住了她,將她手腳用布條綁了個結實,將她扛在肩上,沿著河流一路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