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聞言登時愣住了,一種被脅迫著做些見不得人勾當的羞恥感湧上心頭,也不知心裡是恨是惱還是氣,接著身子一顫,臉瞬間紅成了朝霞,差點沒讓聲音從緊要的紅唇裡溢位來,原來是甄命苦見她注意力被轉移,乘虛而入,偷襲成功,得償所願。
通吃疑惑著打量了兩人一會,還生著病的他實在沒興趣參與兩人的遊戲,轉身出了房門。
甄命苦忙得不可開交之際,還不忘補了一句:“把門給我帶上!”
674 床頭打架床尾和
通吃離開後,甄命苦開始了他這些日來一直渴望的肆意征伐。
張氏嬌喘吁吁,俏臉幾乎要滲出羞蜜來,看著他在她上面不知疲憊地耕耘,兩手輕輕揪住他的耳朵,顫聲問:“壞蛋,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做這種事的嗎?我在你心裡到底是什麼呀?”
甄命苦親吻著她雪白的玉頸,在她耳邊喘著氣說:“是我的心肝,我的命,我最疼愛的寶貝。”
“需要人家的時候就是你的寶貝,不需要的時候就又趕又罵,你對每個女人都這麼說,鬼才相信你的話。”
“只對你一個人說。”
“那凌霜呢?”
甄命苦暗自頭疼,看樣子要讓她忘記凌霜的事,這輩子都不可能了,只好說:“我現在已經忘記她了,心裡只有你一個。”
“我不相信,我要聽你說她的壞話。”
“她缺點太多了,罄竹難書啊,你想聽什麼?”
張氏被他強有力地衝擊著,身子如浮萍無依無靠,只好鬆開他的耳朵,環摟著他粗壯的脖子,嬌喘顫聲問:“那你說,我跟她比起來誰的功夫好一些?”
甄命苦暗呼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哪敢忤逆她的意思,急忙細細數來,說起張氏的種種好處,他是信口就來,而且都是發自內心,卻將凌霜往歪了詆譭,將她說成是一個冷淡無趣,男人見愁,不知情趣為何物的木頭人,哪比得上她溫柔可人,性感嫵媚,善解人意等等等等。
聽甄命苦說凌霜的壞話,張氏渾身泛起了綺麗的緋紅,身子微微顫抖,那不堪承受的嬌弱模樣,讓他越發痴迷瘋狂,不知疲倦
直到清晨的陽光照進了窗戶,甄命苦才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心滿意足地抱著懷裡軟綿綿如水的美嬌妻,輕撫她光滑雪背,享受著這小別勝新婚的激情。
“相公,我們不回洛陽了好不好,就這樣四處流浪吧,有你在身邊,我什麼苦也不怕。”
張氏趴在他的胸口,在他胸口輕輕划著圈圈,不時地撩撥他胸前的小顆粒,看他雞皮疙瘩一陣陣凸起的樣子,倍感有趣。
甄命苦抓住她蹂躪他的手,看著她一臉心事的模樣,哪會不知她的小算盤,她是想要多一些跟他一起單獨相處的時間,一旦回了洛陽,就要跟凌霜爭風吃醋,說不定又鬧出一些不必要的誤會,而且她也不喜歡跟人爭鬥,更不是凌霜的對手。
“那我們就先不回去,相公帶你四處走走,散散心,不過接下來的幾個月你可要完全聽從我的安排,不能再跟我鬧彆扭,更不準離家出走,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挺著個大肚子四處顛簸,萬一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
“你若是不花心,始亂終棄,罵我打我轟我走,還讓我嫁給別人,我才沒那麼傻。”
甄命苦自知理虧,只好插科打諢:“我就算殺了自己,也捨不得打你呀,再說,我若是不花心,當初娘子你就勾引不了當你的秘密情夫,我們就不會在一起,這是你的損失,也是我的損失,所以為夫的花心恰恰是為夫的福分,因為花心所以才能擁有娘子你”
啪——
張氏輕輕扇了他一巴掌。
甄命苦臉一沉:“理說不過就打人啊?打人不打臉沒聽過嗎?打出印來讓我怎麼出門見人?”
“你還知道講理嗎?巧舌如簧,說過的話就跟放屁一樣,就打你這個花心大蘿蔔!最好臉上天天都有巴掌印,讓你再也勾搭不了別的女人才好呢。”
甄命苦怒道:“打我臉一下,我就打你屁股十下,你自己掂量掂量。”
“我好怕啊。”
甄命苦恨恨一笑:“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簡直要上房啊,讓你不把為夫的話當回事!”
他猛地翻身過來,將她身上的被子一掀,露出她雪白翹臀,作勢欲加嚴懲,她卻毫不驚慌:“你打你打,最好把我肚子裡的寶寶也打沒了才好呢”
甄命苦看著她圓鼓鼓的肚子,揚起的巴掌還真不敢朝她翹臀上拍去,看著她奸計得逞的得意模樣,嫵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