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轉身離去。
爺爺說過,她生於世的時候,正是日全食的時刻,天昏地暗得彷彿世界末日降臨,整整兩個小時,在她呱呱落地的時候,天空才又漸漸的清明起來。他們是隱世宗族,卻並不是什麼古時候的武林正派,卻也讓爺爺時不時擔憂的看著她,嘆息,註定生活在黑暗世界的孩子,不知是福還是禍。
當時她的反應是揪一把爺爺的大白鬍子,然後被揍一頓和爺爺大眼瞪小眼,那時候日子過得多舒服多嗨皮,她整個人就是所有隱宗小子們的大姐大,天天帶著一幫小混蛋把爺爺氣得翹鬍子,不知愁苦的少年,哪裡想到有一天,她的年少輕狂將家族引上了絕路,真正的墮入黑暗,從此再無浮出水面之日。
慕容流夜看著慕容羽冰的背影,一雙仿若盛著陽光的眼眸漸漸的沉寂,幽深幽深的,金色陽光都變成了黑色的暗芒,周身的陽光的氣場彷彿也在一瞬間變得黑暗,這個才是真正的慕容流夜,黑暗的陽光天使。
幽幽的嗓音在後面響起,帶著絕對的堅定與執著,一下一下的彷彿要敲在人心,“我自己就是陽光,我自己就是黑暗,我需要什麼自己清楚,你可以不接受我,但是你無法阻止我愛你。”
車子馬力一加,刷的消失在夜幕中。
紅色的機車被慕容四少保管的很好,每一項機能都保持在慕容羽冰去紐約之前的那般完好,鮮紅色的頭盔擋住了絕色的面容,金燦燦的紅髮在黑暗中留下了一道絢麗耀眼的紅色,如同一個賽車手般,慕容羽冰在馬路上飛馳著。
裸舞酒吧。
這是第二次來到這裡了,慕容羽冰一如上一次一般,摘下帽子,露出早先在赫連瀾的花店裡化了濃妝的妖孽般的面容,讓周圍的人吸氣聲一陣陣,手 的鑰匙帥氣的丟給迎上來的停車小弟,邁著乾脆利落的步伐就走了進去。
舞臺上舞娘扭動性感的身姿,慕容羽冰卻沒了上去嗨一番的心情,當然,還因為塞巴斯蒂安那貨太強悍留下的後遺症,坐在吧檯。
“一杯血腥瑪麗。”慕容羽冰低著頭淡淡的出聲,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拿出手機看著剛剛誰發來的簡訊。
正在一邊擦著杯子一邊發呆的聞言下意識的抬頭瞄了一眼,就瞄到一頭金燦燦的紅髮,色澤很漂亮很燦爛卻又不失柔和,不過這也只是讓他小小的頓了下,又低下了頭。自從ICE女王陛下染了一頭紅髮後,現在整條大街上的年輕女性十個裡面有三四個是紅髮的,只不過似乎很少有人能染出像女王那樣的顏色,這個女人染的倒是很像。
發簡訊的人是凱勒,其中還有幾個未接電話,慕容羽冰挑了下眉,還是選擇給凱勒回一個電話,這女人可不是沒事會給她打國際長途的。
“上帝,你終於從百忙之中抽空給你可憐的經紀人打個電話了!”凱勒一接電話就是一句怨氣十足的話,她就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命這麼苦,跟了這麼一個要命的祖宗,她現在都還在無比的後悔,好好的藝術總監不當跑來給她當經紀人的事,她當時肯定是早上摔了一跤,腦殘了才會這樣,唉
“嗯哼,你有過得這麼辛苦嗎?”慕容羽冰把電話那遠些,遠離凱勒的噪音汙染,話說當初還是這個女人自己一直巴巴的死皮賴臉的纏上來,她忍無可忍才選擇了紅尚的。
微低婉轉性感魅惑的嗓音讓四周本就蠢蠢欲動的男性越發的小心肝直顫,小弟弟直跳了,那一腔標準的英倫腔,優美婉轉得動人心絃。
慕容羽冰微低的面容上,一雙幽深明亮的眸子瞥了四周的人一眼,嘴角的笑容不變,眸底卻冷了冷,“什麼事?”她現在可不想聽這女人亂七八糟的抱怨。
“魂淡,你都沒有看新聞報紙嗎?”好歹你也是娛樂圈的大人物啊拜託!凱勒幾乎想跪地,她覺得在這樣下去,她肯定會因為慕容羽冰而過勞死的。
“沒有。”娛樂圈的事她本來就不關心,那興子早就到頭了,找個機會慕容羽冰打算退出來,省得出個門都得化妝神馬的,煩死人。
“噢!上帝!好吧,你記得我們的死對頭嗎?”
“嗯哼。”紅尚在好萊塢有個頭號對頭,叫藍鳥,慕容羽冰當初聽到名字後一直叫它爛鳥來著,這名字真是挫斃了。
“他們新推出的一個編劇,編出的電影和你的幾乎一模一樣,今天早上還召開過記者會說你抄襲呢!”聽著凱勒的語氣都知道她氣得火冒三丈了。
慕容羽冰卻是挑起了眉,“抄襲?”
話說,她的確是抄襲,抄襲的都是在二十四世紀時候排的上名號的經典老片,都是二十一世紀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