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午餐就兩人一起吃了,埃爾文這個弟弟也算沒真那麼沒良心,還知道給墨沙珂留一份放在廚房熱著。
此時墨沙珂一個人趴在床上,臉色並不好看,純金色的發彷彿也跟著他的心情一般顯得黯淡無光,深邃的碧眸帶著洶湧猙獰的波濤,有什麼在裡面苦苦掙扎著,猶如一頭被緊緊關在水牢中的兇獸,冷冷的,帶著嗜血的寒光。
他不是年少無知的少年,連續那麼多次,那個女人對自己的影響,那一份不正常的悸動,無不在昭示著那個女人對自己的吸引,他會愛上她,他絲毫不懷疑,如果沒有埃爾文的話。
只是這也僅僅的如果,墨沙珂能帶領摩爾赫本家族登上世界頂端,是因為他足夠聰明,做事足夠果斷狠厲,足夠心狠手辣,除了對敵人狠,對自己也狠,所以在一瞬間發現自己對慕容羽冰的感覺時,他在下一秒便決定拋棄這份感覺,因為埃爾文喜歡那個女人,如果說愛人是心臟的話,那麼為了弟弟,他可以忍著天崩地裂般的疼痛,把心挖出來送給他。
所以說,墨沙珂和慕容羽冰有很多相同之處,他們一樣的對別人對自己的狠,一樣的對放在心上的人付出一切,但是他們又是如此不同,慕容羽冰絕對不會為了任何人把心臟掏出來,因為沒有心的人就註定在失去心的一瞬間失去了守護重要的人的資格了。
守護,是需要用到心的。
下午,三人照樣窩在書房裡,慕容羽冰照舊窩在有陽光的窗戶下,埃爾文也照舊窩在慕容羽冰身邊,墨沙珂照舊坐在案桌前處理檔案,然而有什麼在變化著,連埃爾文的感覺到了。
慕容羽冰作為當事人之一自然敏銳的發現了問題,墨沙珂躲她,好吧,也許用避字比較合適,那雙碧潭般的眸子刻意的避開對上她的視線,刻意的不插入她和埃爾文之間的話題,看起來有些古怪。
一般正常女子若是遇到這種事,總是會忍不住想東想西想要上前問個明白的,但是慕容羽冰不是正常人,她管墨沙珂怎麼回事,只要不打擾到她不影響到她就可以了,反正除了在加利福尼亞滑雪場纜車那一晚之外,他們也沒多大交集。
太陽漸漸西移,染紅了天邊的雲彩,消融了些冰雪,卻抵不過夜晚繼續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