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殺氣,這人也許是刑偵人員也說不定。
而最後一個人,坐在陰影處的沙發上,慕容羽冰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那周遭環繞的王者之氣,還有這幾人看似分散,其實隱隱的帶著守護之態的模樣,很容易看出那個人才是他們的頭。
“鳳凰會長好膽量啊,自己就過來了呢。”玩紙牌的男人洗著牌,嘴角勾著冷冷邪魅的笑,長長的烏髮帶著柔柔的光暈。
慕容羽冰挑眉,站在原地不動,櫻唇輕輕的掀起,“這話怎麼說?我是生意人,來談生意很正常不是嗎?”
談生意是很正常,但是獨身一人來談這種生意的,倒是第一次見到,該說她是膽大,還是因為他們付了定金,所以覺得他們一定不會做什麼,有恃無恐了?幾人眸間資訊流轉。
“不得不說,你真是大膽。”紙牌在指尖旋轉,男人笑得萬分勾魂。
“我會把這句話當做稱讚的。”眸間掃過那修長的十指,慕容羽冰發現了什麼似的眯了眯,卻也沒說什麼,這是他們自家的事,是死是活與她無關。
“啪、啪、啪”慢悠悠的掌聲響起,只見坐在左邊的那人放下了手中的紅酒,看向她,“鳳凰會長,請坐。”
慕容羽冰看向唯一空著的紙牌男對面的沙發,“不用了。”
“怎麼?怕有陷阱不成?也對,畢竟連臉都不敢露出來的人,真是沒用。”右邊眼裡殺伐暴戾的男人抱著弟弟語氣不善的開口,顯然慕容羽冰的漫不經心在他眼裡成了囂張,惹惱了人家。
“陷阱?”彷彿聽到什麼好笑的,慕容羽冰勾唇笑起,如盛放的黑色罌粟花,讓人驚豔,“本來我不想說的,怕傷了你們的自尊,惱羞成怒找我麻煩怎麼辦?”
“噢?”紅酒男起了興趣,挑眉,“但說無妨,我們還沒那麼小氣。”
“是麼?”高跟鞋撞擊地面的聲音響起,慕容羽冰向前走了幾步,嘴角勾著慵懶的卻毫無溫度的笑意,“我以為各位想要和我談生意,至少要拿出基本的誠意,連主子都沒有出面,本會長親自來這一趟,還要露出臉面,難道為了是跟你們這些當手下的談嗎?”語氣一變,連帶著氣勢也瞬間變得凌厲萬分,危險得讓所有人都警惕起來,滿是敵意的盯著慕容羽冰。
“原來是瞧不起我們麼?”紙牌男放下手中的紙牌,笑得危險而充滿殺意。原來不是不坐,而是覺得他們的身份和她不對等,所以寧願站著麼?這個女人,還真是有夠自大的
“不,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呵呵”男人站起身,將近一米九的身軀一時間彷彿帶著大山般的壓迫感急急的湧來。他走到慕容羽冰面前,見她紋絲不動,緩緩的伸出手,“埃爾文。很高興認識你,鳳凰會長。”那笑依舊邪魅,只是卻不再那麼冷,這個女人很自大,不過他喜歡!
慕容羽冰挑眉,伸出手和他交握了一下。這個男人原來有被虐傾向麼?
“莫比瑞克。”紅酒男依舊神色淡淡的。
“彼得。”雙胞胎裡的刑偵男。
“艾克。”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兔子嫩嫩的聲音。
慕容羽冰心裡有些疑惑,但是已經習慣縱然心中再糾結都不會表現在面上的慕容羽冰表情依舊淡定。他們這模樣,與其說是要做生意,卻更像是稽核過後,認可了一般。這個認知讓慕容羽冰心中一陣不爽,從來都只有她主導一切,莫名其妙的彷彿被算計了一般的感覺,她可不喜歡。
慕容羽冰沒有說話,她在等。果然,過了好一會兒,坐在陰影處的男人緩緩的站起身,如同洪水般的壓迫感絲毫不比慕容羽冰特意放出的差上半毫,慕容羽冰心下一驚,面上紋絲不動。
緩緩走出的人,一頭金色張揚的發,如同上等的金絲,帶著絢爛的光暈,深邃但並不顯的粗獷的五官,刀削劍刻一般的鋒利帥氣,碧潭般的眼眸沉寂著什麼形成一個墨綠的漩渦,不容忽視的強大的帝王般的存在感,還有強大的危險氣息,都讓慕容羽冰每一根神經緊繃起來,這個男人
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一片墨綠之中看不出半點情緒,冰涼冰涼的透著寒氣、冷酷與無情,薄唇微掀,低線條的嗓音極富磁性的響起,“我是墨沙珂。摩爾赫本。”
“我是”
“慕容羽冰。”邊上莫比瑞克淡淡的聲音傳來,慕容羽冰側頭看去,只見他手裡拿著一疊檔案,一邊看一邊出聲,“真是難以置信在慕容家當了十幾年的隱形人,終於在幾個月前露出狐狸尾巴了?”
慕容羽冰眯了眯眼眸,擋住眸中危險的光芒,這些人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