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斯蒂安道,亞修也是執事,沒道理亞修都坐下了,塞巴斯蒂安還要站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慕容羽冰的執事比別人低上一等呢。怎麼說塞巴斯蒂安目前是她的人,她很護短的。
塞巴斯蒂安怔了怔,隨後才應道,“不用,我的主人。”身為執事,早就習慣了站在主人後側,為其鞍前馬後了。
“坐。”慕容羽冰沒回頭也知道從四面八方看過來的目光。
那語氣懶洋洋的顯得漫不經心,但是塞巴斯蒂安在慕容羽冰身邊呆了幾個月,自然知道凡是她說過第二遍的話就是認真的,身為一個合格的執事,怎麼可以讓主人煩心呢?所以,塞巴斯蒂安沒在說什麼,聽話的坐到慕容羽冰的對面。
亞修整個人也不跪坐了,懶洋洋的伸直著雙腿,一手撐著下顎一手把玩著從他左胸口取下的白玫瑰,眯著眼睛看著塞巴斯蒂安,更準確的說,是盯著塞巴斯蒂安左胸口的紅玫瑰。
“吶,米勒,不對,塞巴斯蒂安,昨天我就一直很想問,你左胸口的紅玫瑰,是真的還是假的?”白色的花瓣上渲染出了幾絲枯萎的暗黃,就像白玉中間有了醜陋的裂縫。白玫瑰被嫌棄的扔進一邊的垃圾桶裡。
亞修話中有話,塞巴斯蒂安自然聽得出來,這玫瑰雖然做的唯妙唯俏,但是仔細看還是很容易就能看出這不是真正的玫瑰的,只是他們從來都是站在對立的兩邊,“很抱歉亞修,我似乎沒有必要回答你的問題。”
彷彿早就料到塞巴斯蒂安不會回答他的問題,亞修趴在桌上眯著眼睛看著慕容羽冰,“真好啊,有個這麼好的主人——。”拉長的尾音顯得意味不明起來。
摩爾赫本家族的那幾個人眸中皆是晦澀不明,埃爾文眸中隱隱的黑色在沉浮著。
戴著綠色頭巾的女傭端著幾份早餐走了過來,慕容羽冰接過精緻的筷子,懶懶的出聲,“亞修是在嫌棄墨沙珂?還是嫌棄摩爾赫本家族?別人的事,管太多,你不怕內分泌失調嗎?”
“噗哈哈哈香客斯內分泌失調了?彼得上次說你會來大姨媽,我還不相信呢,哈哈”艾克小盆友臉上粘著飯,手上還拿著一個啃了一半的梅子小飯糰,笑得在地上打滾。
亞修的表情僵了僵,瞪著艾克,你耳朵到底是怎麼長的?還有,彼得,他記住你了!
“嘛嘛~算了,反正又不關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