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地方，知道他在做什麼！”
“我們的人和中情局的情報網路都沒有查到凌楓的下落，誰會比我們跟清楚凌楓的情況呢？”巴斯特說。
“是凌楓自己。”龍威廉的聲音特別沉重，他一點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說出這個人的名字。
“他既然已經現身，為什麼不露面？”巴斯特說道：“還有，神女集團已經沒有資金了，他又是從什麼地方搞到錢的呢？”
龍威廉眉頭深鎖，他也在思考這兩個問題。
“龍總，我們要結束嗎？”操盤手說道：“照此下去，我們的虧損會很大。”
“我們目前有多少空單？”龍威廉問道。
操盤手硬著頭皮說道：“五十億美元。”頓了一下，他又說道：“就剛才這一波行情，我們昨日賺的已經賠進去了。”
股市做空，要股價下跌才有錢賺，如果股價上漲就會虧錢，且是漲得越多虧得越多。
現在收手，損失並不大，可是龍威廉並不心甘。在沒有得到凌楓的確切的訊息之前，一切的猜想都是一種假設，有很多種變數。如果這並不是凌楓在操作，這個時候放棄就太愚蠢了。可是，如果是凌楓在操作，那麼他就將面對鉅額虧損。一邊是天堂，一邊是地獄，他在中間有點迷失方向了。
“再等等。”龍威廉終於還是做下了決定，他終究還是不甘心就此罷手。
神女集團的股價還在繼續上漲，對於龍威廉這邊來說每一秒鐘都是煎熬，因為每一秒鐘革蘭素生物科技公司都在虧損金錢。龍威廉從來都是一個不將金錢放在眼裡的人物，可是這一次他看著螢幕上跳動的虧損的數字，他的額頭上也漸漸冒出了一片細密的汗珠。
就在這時，一個特工突然走了進來，神情焦急，“龍總，不好了！”
龍威廉回頭看著他，怒道：“什麼不好了？慌張什麼！”
那個特工吞了一口唾沫，有些緊張地道：“凌楓現身了現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