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與他握手,親切地道:“馬克先生,你好,昨天的事情真的要感謝你。”
馬克客氣地道:“沒事,那是我應該做的。”
一個警察問伊蓮娜,“伊蓮娜小姐,你現在方便錄口供嗎?”
“可以。”伊蓮娜說道。
凌楓則對馬克說道:“馬克先生,能借一步說話嗎?”
馬克點了點頭,“好的,沒問題。”
凌楓帶著馬克走出了病房,來到了無人的樓梯間。
“凌先生,你要和我談什麼?”馬克問道。
凌楓說道:“是這樣的,因為一些原因,我們要撤銷指控。你現在還是檢方的證人嗎?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重新考慮一下。做出這樣的決定,我和伊蓮娜的心裡也很不是滋味,但你知道,有些事情我們是不好陳述的。”
人家辛辛苦苦取得了證據,伊蓮娜這邊卻撤銷了指控,這種事情對馬克來說確實是不公平的。
然而,馬克的反應卻顯得很平淡,他說道:“沒事,既然伊蓮娜小姐都撤銷了指控,我這個檢方證人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相信那兩個警察錄完口供之後,事情就了結了。凌先生你也沒有必要跟我解釋撤銷指控的原因。”
“那個”凌楓沉默了一下才又說道:“馬克先生,我能冒昧地問一下嗎?你為什麼這麼幫我,而且保留了那麼關鍵的證據?如果不方便的話,你可以不告訴我。”
馬克笑道:“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我可以告訴你。是這樣的,我的一個朋友的女兒就是被佩羅那個畜生給糟蹋了的,當時沒有證據指控他,他逃過了法律的制裁。後來我那個朋友舉自殺了,他的女兒也搬離了這個地方,音訊全無。我一直想給我的朋友一個公道,所以每次曼聯有酒會的時候,我都會混進來監視他。恰好,昨天晚上他就對你的朋友下手了。”
“原來是這樣,謝謝,真的很謝謝你。”凌楓誠懇地道。
“凌先生,真的不必這麼客氣。”馬克笑著說。
兩人在樓梯間裡閒聊了起來,大約十分鐘後,兩個警察走出了病房。一個警察向馬克招了招手,示意馬克過去說話。
“看來我得走了,再見,凌先生。”馬克說道。
“再見,馬克先生。”凌楓與馬克握了一下手。
馬克跟著兩個警察離開了,雖然聽不見那個警察跟馬克說了什麼,但想必也是與撤銷指控有關的內容。
凌楓走進病房的時候伊蓮娜正在更換她的病員服,全身上下僅有一條小褲。凌楓忽然推門走進去的時候,她驚慌地蹲在了床邊,雙手捂著羞人的地方。可是還是遲了一步,凌楓的雙眼已經飽餐了一頓美色大餐。
“對不起”凌楓趕緊轉過了身去。
“凌總,你又這樣。”伊蓮娜不滿地道,可類似撒嬌的語氣裡卻聽不出半點責備的意思。
“我什麼都沒看見。”凌楓說。
“小狗才相信你。”伊蓮娜站了起來,慌慌張張地穿著凌楓買給她的名貴禮服。
雖然是揹著她,但身後傳來的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聲音也讓凌楓好一陣心猿意馬,浮想聯翩。
“好了,我們離開這裡吧。”伊蓮娜走了過來,親暱地挽住了凌楓的胳膊。
“嗯,我們回家!”凌楓呵呵笑了起來。
離開醫院,天空下起了鵝毛大雪。屋頂上,綠化帶裡很快就鋪上了一層積雪。冷風呼呼地吹颳著,將街上的行人往屋裡趕。
一輛凱迪拉克總統一號穿過萊斯切特市往韋根的方向駛去。
開車的是凌楓,伊蓮娜坐在副駕駛座上。她時不時看一眼窗外的景色,時不時看一眼開車的凌楓。失去那五十萬英鎊,她心裡多多少少有點兒可惜,可是看到凌楓的笑容,她就覺得非常值得。
“這雪真大啊,不知道我老家有沒有下雪。”凌楓說。
“應該在下吧,快到聖誕節了,你們那裡過聖誕節嗎?”伊蓮娜問道。
“我們那裡沒多少人過聖誕節,我們華國人過春節,還要一個多的時間呢。”凌楓笑著說道:“那個時候,老家的人會貼春聯,放煙花,吃團年飯,很熱鬧。”
伊蓮娜的神色一黯,“聖誕節就是我們的春節,是親人團聚,朋友聚會的節日,那天許下的願望會得到上帝的聆聽,更有機會實現以前的聖誕節倒是有戴維斯和我一起過,不過現在”
“你的家人呢?父母和兄弟姐妹,我從來沒有聽你談起過你的家人。”
“我媽媽很小的時候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