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啦?”木婉音關切地道。
喬淑嫻停下了腳步,淚眼婆娑地看了木婉音和司徒有義一眼,“我”就說了這麼一個字,她忽然又邁過木婉音和司徒有義,急匆匆地離開了。
木婉音和司徒有義不禁對視了一眼,兩人都顯得很困惑。
“秦家今天是怎麼了?一來就處處都不對勁,秦叔和許阿姨是這樣,喬淑嫻也是這樣,秦天瑞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沒說是什麼事嗎?”司徒有義詢問道。
木婉音搖了搖頭,“他只說出事了,非常重要,讓我們過來,沒說是什麼事。”
“算了,我們進去問問他吧。”司徒有義皺著眉頭說道。
書房裡,秦天瑞臉色陰沉地坐在沙發上,地上滿是茶杯被摔碎的瓷片,還有茶葉與水漬。他看見木婉音和司徒有義走進來也沒有招呼,只是神色呆滯地看著。
發生在昨晚的事情對他來說簡直是一個噩夢,頃刻間就摧毀了他的所有驕傲。自己的父親**地睡在自己妻子的床上,而自己的妻子也渾身**地躺在父親的懷裡。這樣的事情他怎麼也接受不了。而更糟糕的是,地下密室被人入侵,一些重要的檔案和賬本之類的東西被竊走。那些東西一旦被曝光,整個秦家就完蛋了!
“天瑞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木婉音著急地道。
秦天瑞這才回過神來,他說道:“等傅偉業過來我們再說吧,我也給他打了電話,他應該快到了。”
同樣的事情他不想說兩次,但即便是一次,這對他而言都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公公扒兒媳婦的灰,這種事情要是發生在尋常百姓家倒也算不上邁步過去的坎,可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秦家,這卻絕對是一個邁步過去的坎。這樣才醜聞一旦曝光,秦國柱的市長肯定不用幹了。秦家的老爺子目前還不知道這件事,如果知道了,肯定會被活生生地氣死!
“傅偉業也要來?”木婉音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不悅的神色。
“婉音,現在是時候放下你們之間的恩怨了。你們也許還不知道我們所面對的對視有多麼強大,現在是你死我亡的關鍵時刻,我們只有團結在一起才能戰勝那個對手。”秦天瑞的語氣顯得客氣了許多。
“好吧,我沒意見。”木婉音將心中的不滿壓制了下去。
司徒有義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天瑞兄,這次來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那邊的人已經過來了。”
秦天瑞頓時提起了幾分精神,“那邊的人已經過來了?幾個人?”
“兩個,都是以一敵百的好手,在世界黑市傭兵榜上也是排得上名次的人,伸手和經驗都沒有問題。他們是從特殊渠道偷渡入境,無跡可尋。他們帶著最好的裝備,據我所知有一支巴特雷狙擊步槍,可以在很遠的距離幹掉凌楓。”
“好!來得好!”秦天瑞微微興奮了起來,“我恨不得立刻就要他死!”
木婉音試探地道:“昨晚這裡發生的事情與凌楓有關?”
“除了他,還有誰敢?”秦天瑞恨恨地道。
木婉音的下一個問題本來是“昨晚發生了什麼”,可她沒有問出口。
一個警衛走了進來,“秦司長,傅偉業來了。”
“讓他進來吧。”秦天瑞說道。
警衛下去後兩分鐘傅偉業便出現在了書房的門口,看見木婉音和司徒有義的時候他微微地愣了一下,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木婉音和司徒有義的眼眸裡頓時閃過一抹恨意。對於木婉音來說,傅偉業對她做的那件事雖然讓傅家付出了上億的代價,可她心裡的傷痕卻無法用金錢來填補。而對於司徒有義來說,傅偉業等於是強姦了他的未來妻子,這種被戴綠帽子的事情讓他和傅偉業之間出現了一道無法修復的裂痕。他又怎麼能不恨傅偉業呢?
如果不是秦天瑞召集,傅偉業和木婉音、司徒有義三人恐怕再難聚在一起。
秦天瑞起身關上了書房的門。房門關上的時候,屋裡的光線頓時黯淡了下來,氣氛也變得沉悶和壓抑了起來。
傅偉業、司徒有義和木婉音都靜靜地等著秦天瑞說出昨晚所發生的事情。三人沉默著,心裡也都有一些猜測。
秦天瑞站在三人的面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吧,三位,在我開口之前,我想請你們保密。我所說的一切你們都不能洩露出去,無論是誰都不行,否則你們就不是我秦天瑞的朋友,而是敵人。”
這句話讓書房裡的氣氛變得越發凝重了起來。
木婉音、司徒有義和傅偉業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