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去。
凌楓趕緊上前扶住他,然後又掏出一顆小病丸喂他服下。馬龍翼這才好轉過來,但精神狀態卻是糟糕到了極點。他這個狀態已經沒法跟吳友富交涉了。
凌楓將馬龍翼扶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然後倒轉到牆下,由他來與吳友富交涉。
“吳館長,話不能這麼說吧。”凌楓說道:“那幅油畫是馬老先生家的祖傳寶物,他將油畫借給你們展覽,你們把畫弄丟了,你不能說賠點錢就了事了吧?他這麼大歲數了,要那麼多錢幹什麼?錢能買到那幅畫在他心中的位置嗎?你說是不是?”
“我已經說得夠清楚了,要是我們把畫弄丟了,我們會做出賠償的,至於是怎麼一個賠償方案,我們得研究之後才能做出決定。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如果他不要錢,我也沒辦法不是?一幅畫丟了,總不會要我的命來賠償吧?”吳友富說。
“你”坐在椅上的馬龍翼又被刺激到了。
“馬老先生,你彆著急,這事讓我來處理吧。”凌楓安慰道。
馬龍翼點了點頭,他自己的情況他很清楚,再和吳友富這種人交涉下去,沒準他的老命就交代這這裡了。
“吳館長,我們確定這幅畫是贗品,這種情況下,你們這裡的處理流程是什麼呢?”凌楓又問道。
“先組織專家組鑑定,確定是贗品之後我們會報警和聯絡保險公司。所有租借來的展品我們都是投了保險的,如果展品被盜,保險公司是要賠錢的。當初,我們和馬老先生也是商量好了的,簽了協議的。”吳友富說道。
凌楓的心裡也有些起火了,他那口氣,這事好像跟他沒關係似的。不過他沒有發作出來,他壓著心頭的火氣說道:“吳館長,這畫對馬老先生和我來說都很重要,我想參與進來,尋找線索,儘快找到那幅畫,你看行不行?”
“你想怎麼參與進來?”
“我想看看監控,沒準能找到破案的線索。”凌楓說。
“那怎麼行?我們的監控系統是需要足夠的許可權才能檢視的,你一個外人,你看什麼看?”吳友富根本就沒有考慮,一口就拒絕了。
凌楓掏出手機,利落地點開照相功能,對著吳友富的脖子拍了一張。
“你幹什麼?”吳友富很詫異的樣子。
凌楓將手機遞到了吳友富的面前。
手機的螢幕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吳友富的那張肥肥的臉蛋,還有脖子上的口紅印。
凌楓說道:“吳館長,偷腥也不擦嘴,你很粗心啊。那個女人是這裡的工作人員吧?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很快就會查出來她是誰。另外,如果我把這張照片發給你老婆看,她會怎麼想呢?抑或則,我可以把這張照片發給你的上司看看”
“你威脅我?”吳友富臉色鐵青地道,他下意識地擦了擦脖子。
凌楓湊到了他的耳朵邊上,低聲說道:“這不過是一張你偷腥的照片而已,如果我找到你更多的醜事,那個時候希望你不要後悔,我說道做到。而我,不過是想看看監控,你一句話的事情。你考慮考慮吧。”
吳友富恨恨地看著凌楓,但卻又不得不面對凌楓的威脅。其實,讓他緊張的就是凌楓剛才拍到的這張照片,因為他是靠他的老婆才爬到博物館館長這個位置的,而他的老婆是出了名的悍婦,如果被他老婆看見這張照片,他就完蛋了。
更重要的是,與他偷情的是他的女秘書,那是一個瘙貨。倘若凌楓這樣的帥哥去勾她,她會把一切都抖露出來的,那個時候就更糟糕了。
“看來你是不願意了,好吧,你會後悔的。”凌楓說。
“等等,我答應你。”吳友富妥協了,“不過,你不能說出去。”
凌楓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吳友富答應了,但他卻高興不起來。
直到此刻,他仍然想不明白,誰會盜走那幅明朝油畫呢?如果是價值的原因,這個博物館裡的更值錢的展品多了去了,那幅畫根本就不出名。而如果不是因為錢的原因,那麼盜走它的人又是什麼動機呢?
各種想不明白。
“跟我來吧。”吳友富說,然後走前帶路。
凌楓將馬龍翼扶了起來,跟著吳友富往辦公區走去。
走到監控室門前,吳友富敲開了房門。一個安保人員正坐在中控臺前,看著面前的一個巨大的組裝式螢幕。螢幕上,博物館的各個角落的實況景象很清楚地展現了出來。坐在這個中控臺前,一眼就能將博物館裡的情況盡收眼底。
凌楓的視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