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對她是真心的。”蘇世傑緊張兮兮地道。
“真你媽的噁心,你要是不說實話的話,我們就重來一遍。”凌楓冷冷地道。
“我、我在咖啡裡下了藥,但我對胡琳老師真的是真心的啊。”蘇世傑可憐兮兮地道:“哥,我三十多歲了,剛離婚,要是不用這個辦法,胡琳老師肯定是不會和我在一起的,你原諒我吧,成全我和胡琳老師吧。”
“成全?”凌楓一拳頭就砸在了蘇世傑的鼻樑上。
“啊!”蘇世傑又是一聲慘叫,鼻血長淌也顧不得捂一下,趕緊求饒道:“不,我錯了,哥,我求求你了,我的鼻樑斷了啊,不要再打我了啊,嗚嗚”
“不打你可以,你自己褪下衣服在學校裡的操場上跑十圈。”凌楓說。
“我是校長,我怎麼能那樣做啊?”
“你不做是吧?也行,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讓警察來處理。你下藥,意圖不軌,這可是犯法的事情,你看著選擇吧。”凌楓說。
“我,我給你錢行不行?你要多少?一萬夠不夠?”
凌楓一耳光抽了過去。
“我褪還不行嗎?”
兩分鐘後,蘇世傑光著衝出了辦公室,嚎啕大哭地向操場跑去。一時間,綜合樓裡的教職工一片尖叫,一個個都被驚呆了。然後,又一窩蜂地跟著蘇世傑向操場跑去,有人還自以為了解真相,給派出所打電話,給精神病院打電話。總之,神女鎮中學引來了建校以來最熱鬧非凡的一天。
直到綜合樓人去樓空的時候,凌楓才將胡琳抱了起來,下樓,然後向學校後門走去。
微風輕拂,山花爛漫。
胡琳的意識慢慢地甦醒了過來,她的雙眼微微地睜開一條細縫,她看見了一個模糊的人影。她忽然回想了起了校長辦公室裡的情景,她喝了蘇世傑給她泡的卡布基諾,然後她就暈了,蘇世傑在一旁對她笑!
對了,蘇世傑在那杯咖啡裡下了藥!
蘇世傑想非禮她!
想到這裡,恐懼重新席捲心頭,胡琳的手腳慌亂地踢著蹬著,一邊叫嚷地道:“滾開!滾開!不要碰我!滾開啊——”
“叫吧,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的。”一個男人的聲音說。
最經典的壞蛋臺詞,胡琳心裡怕得要死,可是這聲音好熟悉!
這是怎麼回事呢?
胡琳將眼睛睜得大大的,然後揉揉了眼睛,忽然才發現坐在她身邊的是凌楓,而她也不在校長辦公室裡,而是她最喜歡拍照的開滿菊花的山坡上。
“凌楓,你怎麼在這裡?我又怎麼會在這裡?”一時間,胡琳的漂亮的腦袋瓜子裡充滿了問號,大大小小的問號。
凌楓笑著說道:“我來學校找你,卻發現校長蘇世傑和教導處主任王大軍合謀對你下套。他兩個,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紅臉,為的就是讓你鑽入蘇世傑的圈套。蘇世傑在你喝的咖啡裡下了藥,他想——”
胡琳猛地從草地上坐了起來,檢視身上的衣服,她發現她的衣服都還工整得很,一點也沒有被暴力侵犯的跡象。可是,她還是不放心,緊張兮兮地道:“他、他得手沒有?”
凌楓搖了搖頭,“我來得及時,他真想非禮你,我就進來了。我揍了他一頓,然後讓他褪光衣服,在學校裡的操場上果奔十圈。相信你明天回學校的時候,就會聽說此事。”
胡琳這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如果被蘇世傑那樣的男人玷汙了身子,那是多麼噁心的事情啊,一輩子都洗不掉那汙點。還好,凌楓及時出現了。她的心裡充滿了感激和慶幸,臉上也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凌楓,你在紅霞溝的事情我都知道,你很了不起啊,老師真替你感到驕傲的。你一回來,就將我從火坑裡救了出來,我真的沒白疼你呀。”
一句“我真是沒白疼你呀”出口,胡琳忽然察覺到有些語誤,想糾正過來,可是說出去的話是收不回來的,她尷尬地看著凌楓,玉靨上也浮現出了兩團紅暈。
夕陽下,她的樣子好美,好恬靜。
凌楓看得呆了一下,脫口說道:“琳子姐,你好美。”
胡琳放倒緊張了起來,“你、你不要這樣說。”
“美就美,難道不能說嗎?”凌楓打趣地道:“要不,你長醜一點,我就不說你美了。”
“你就是一個壞小子。”胡琳羞惱地打了凌楓兩粉拳,一拳打在凌楓的肩頭上,一拳打在凌楓的胸膛上,不過都沒有力道,軟綿綿的,跟撓癢癢差不多。
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