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楓向何月娥的家中走去。
經過這段時間的治療,今晚的治療將是最後一次治療,何月娥的病也就痊癒了。
想起何月娥,凌楓的嘴角便浮出了一絲“壞壞”的笑容。那麼漂亮的俏寡婦,每一次都是脫光光的泡藥湯澡,他上下其手給她推拿治療,難道這不是一種福利嗎?
何月娥的家裡亮著燈,朦朧的燈光在夜幕下就像星星一樣耀眼。
凌楓伸手敲了敲門,咳嗽了一聲。
這是他與俏寡婦約定的暗號,三下敲門聲,一聲咳嗽,這樣俏寡婦就知道是他來了。
果然,屋裡的寡婦連問都沒有問一下門外是誰,直接就開啟了門。
俏寡婦的身上依舊是那件洗得發白的襯衣,穿得非常露。半開的領口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嫩膚,前面讓人充滿幻想。襯衣下面,一雙雪白晶瑩的腿毫無遮掩地曝露在空氣之中,猶如象牙箸。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但凌楓還是為之呆了一下,心中浮想聯翩。
“翠翠已經睡著了。”何月娥的聲音低低的。
“嗯,我們開始吧。”凌楓的聲音也低低的。
熬好藥湯,凌楓提著藥湯進了雜屋。他才發現大木桶裡早就灌了少半桶清水,只等藥湯兌水泡澡了。他心中一片莞爾,她還真是心急呢。
嘩嘩凌楓將一桶藥湯往大木桶裡倒。
何月娥站在木桶旁邊寬衣解帶,凌楓照例背轉身去不看。
俏寡婦爬進了大木桶之中,慢慢地將白花花的身子浸進了藥湯之中。
她閉上了眼睛,羞澀地等待著凌楓給她治療。
凌楓緩緩將雙掌貼在了她的後背上,輕緩地推拿著,他的內力在何月娥的身體之中小鹿一樣跑來跑去。
“嗯呀。”何月娥的喉嚨裡飄傳出一串曼妙的聲音,彷彿極痛苦的樣子,又彷彿極舒服的樣子。
她卻不知道,凌楓比她還痛苦。可以想象,他一個連女人都沒有碰過的小男人卻要給她這樣的女人進行這種治療,那得多大的定力啊,那得忍得多辛苦啊!
大木桶裡的藥湯漸漸冷卻,凌楓的內力治療也接近了尾聲。
“月娥姐,這是最後一次了,你的病已經痊癒了,沒有問題了。”凌楓輕聲說道。
“楓啊,謝謝你了,你的恩情我記在心裡,我知道,一聲謝謝根本就報答不了你啊,可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