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陳惡毒,只怕她猜到本王的奶奶沒死,才一直選擇避世。而今她已經死,這些恩怨追究起來已經毫無意義。準備好一切,儘快出發,每樣器具都要備兩份!”
林姨含笑說道:“是,老奴知道,還有一份是為少主準備的。”
“是為羽大哥準備的!”南宮錦淡淡道。
“主子想要請羽琪一同前往琉璃國?”林姨有些詫異,那美若謫仙的男子,自恃清高,總是懸浮在半空中,如羽毛般輕盈而飄逸瀟灑,一雙藍色的眼眸,總是冷漠俯瞰天下。這樣的男子,能被攝政王請動嗎?
南宮錦走入屏風後,一會兒,她又變成了令人聞風喪膽的攝政王宮錦,張狂的性子,威嚴的眼神,不可高攀的貴氣,與生俱來的霸氣,這一身服裝令人很難把她和女子聯想到一起。特別是她的身份,攝政王!這樣的身份,讓人更加不敢去想她竟然是個女子。唐念算盡一切卻唯獨沒有算到,這個與他拜把子的賢弟竟然是一個女子。不知他知道之後會是怎樣的反應?
“所以,此人必須是本王親自去請!”南宮錦披上一件披風,走出房門。
黑夜中,一輛精緻奢華的馬車緩緩馳向城外,看守城門計程車兵看到攝政王府的馬車,立馬將車門開啟,齊刷刷跪在兩側,發出鏗鏘有力聲響,那是盔甲和兵刃相互碰撞發出的聲響,可見對她的敬畏。
靜謐的夜,南宮錦閉上眼睛,喃喃自語道:“謀心?”
她慵懶靠在軟墊上,閉上雙眸。謀心太費神,她還是選擇謀政權!江山如畫,她豈能讓它成為竊國賊的戰利品?夏國?她遲早有一天讓它再次成為定國!
破曉的陽光刺透那寒氣逼人的霧氣,寒霜覆蓋大地,林姨凍得筆尖都是紅的,筆尖撥出的氣體瞬間化作白霧,“主子,到了。”
南宮錦跳下車,仰頭巡視四周,枯萎的樹枝難以掩飾他的身影,可是天空卻可以掩蓋他亮麗的身影,若非那一頭墨髮在空中飛揚,她也很難找到他,如藍天的錦袍,站在樹梢上,一雙藍色的眼眸,冷漠的眼神從未改變過。
“羽大哥!”南宮錦大聲喊了一句,明黃色的身影一躍而上。
羽琪只是冷漠俯視她,目光如這四周的寒氣,又似那結在樹枝上的冰霜。
“羽大哥,我要去琉璃國,需要你的幫助!”
他藍寶石般美麗的眼睛微微一眯,“為何是我?”
“因為苗疆最正統的血脈在你身上,甚至也是巫族之王,你有義務處理苗疆和巫族的罪人!”南宮錦說完,見他藍色的瞳孔之中依然沒有絲毫變化,“羽大哥,我知道你們羽家的人都不願意管世人的事情,甚至世人都已經遺忘了你們羽家人的存在,可是,眼下天下需要你的幫助,聖物中的煞氣被慕容權佔為己有,成為活死人,不死不滅,若他控制住煞氣,這天下必然有一場大劫,而你,也沒有屈身之所!”
那冷漠的眼神至始至終都未曾改變,置之度外,與己無關,漠不關心。
南宮錦突然轉身離開,說道:“我知道你要找的女孩是誰?”
果然,羽琪那冷漠的眼神微微變了一下,卻很快消沉在那寶石藍的眼眸之中。他隨著南宮錦飛下樹枝,卻不願意落在地面上,腳尖輕輕點在一邊的荊棘上,懸浮在空中。
南宮錦唇角微微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看來,他很在意那個女孩!若是別人對他說這句話,他不會信,可是這個人是她,他不得不信!
“走吧,為我處理完這件事情,我自然告訴你那女孩的下落!”
羽琪俊眉微蹙,閃過一抹怒氣,卻被掩飾在他慣有的冷漠之中!隨著她上了車,南宮錦臉頰上不自覺露出一對淺淺的酒窩,卻閉目養神一言不發。
羽琪同樣,沉默,應該說是冷漠。他對於任何事都不上心,卻唯獨對那個女孩用心!
林姨很吃驚,這個羽琪,是個世外之人,從不涉足俗世,誰也請不動,就連唐念都沒有請動,攝政王幾句話就讓他下來了?
出使琉璃國的隊伍並不簡單,因為那些想要殺南宮錦的人不少,本想趁著這個機會除掉南宮錦,可是唐念一同跟隨,他們也只好收回心思,一個攝政王,他們都未必有把握除掉,加上一個唐念,他們豈不是以卵擊石?而且,攝政王身邊突然多了一個貴賓,能被攝政王奉為上賓的人,必然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唐唸對於羽琪的出現並沒有吃驚,“昨夜聽聞你大半夜出城,本以為你會多耽擱幾天,沒想到你還順利搬了救兵,我很好奇,你為何這般幫著慕容譁?”
南宮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