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孫長琴的眼皮底下投下信件卻不驚起動靜。那個人到底給這個神棍什麼訊息,怎麼感覺他在笑?就連呼吸,都變得輕盈,到底是什麼,能讓這個神棍如此釋懷?
“是什麼天大喜訊,讓我們的帝師這麼喜出望外?”
慕容譁輕輕抬眼,不自覺地揚起一個令人天地外物都為之黯然失色的笑容,他只是靜靜看著她,她的耳力和感官越來越強,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吩咐道:“明日本宮命公孫長琴護送你回京。”
石闌聳了聳肩,只感覺這神棍似乎要去做什麼事情,而且是迫不及待,她好奇,這個人冷峻高傲,凡事都不上心,到底是什麼,能讓他如此驚喜?不過,一想到是公孫長琴,那個溫文爾雅,儒雅斯文的美男,心中頓時暢快。
“哦正巧,我與公孫公子算得上是至交好友,這次指不定又能把酒言歡,來個不醉不歸!痛快!”
心裡卻想著,終於甩開你這個神棍,不用再折磨我了吧?舒坦啊,過回我逍遙自在的生活。
她卻不知道,這幾日繁忙疲憊的生活,讓她忘卻了憂傷,此刻的她,和冥河回來的她,已經有著天壤之別。
慕容譁手中的小竹筒瞬間化為粉末,從指間滑落,嘴角勾起一抹狠意,“公孫長琴!”
走廊外的公孫長琴一愣,推開門,聲音溫和,“帝師有何吩咐?”
簡簡單單一句話,卻透著無盡的威嚴,不可處罰的威力,他說得極慢,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在對她說。“這一路,她若喝酒,你知道本宮該怎麼罰你!”
公孫長琴一震,彷彿瞬間抽走了他所有的希望,有些灰心,卻只是無奈一笑,為難地開口道:“是”
石闌氣得咬牙切齒,“神棍,我喝酒,關他什麼事?為什麼就要罰他?”
“你若想連累你的好友,大可放手一搏,公孫長琴是孝子,他的爺爺在本宮手中,留戀本宮梨花院,若公孫長琴失職,本宮只能將梨花院交於他人看守。”他漫不經心說著,卻句句都戳中公孫長琴的要害。
公孫長琴很為難一笑,“絕對不會讓帝師失望,爺爺只愛住在梨花院,若讓他離開,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
石闌氣得直跺腳,冷哼哼道:“公孫公子,本公子還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獨特的爺爺?改天,本公子還真要會一會!”
以前她以黑夜公子的身份與他結交,習慣了自稱本公子,公孫長琴也只是無奈隨了她,“他定然喜歡你。”
兩人這客套地眉來眼去,讓某人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揮了揮手,將公孫長琴打發,“下去!”
石闌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卻笑得有幾分奸邪,“帝師,伺候帝師寬衣解帶,伺候帝師沐浴這種大事,還是由公孫公子來比較適合。”
他一看到石闌這個笑容就頭疼,這一笑,就將她所有的心思都寫在臉上,“果然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本宮在你身上還真是領教了。”
他一臉嚴俊,餘光掃了一眼浴桶,對公孫長琴揮了揮手,公孫長琴只好出去順手將門合上,總隱隱覺得石闌不安好心,而帝師,似乎也不是善茬,他沒有走遠,而是在不遠處靜聽裡面的動靜,若他沒猜錯,好戲應該上演了。他無奈一笑,笑得有幾分寵溺,喃喃自語,“黑夜公子,呵呵”
房間內,石闌硬著頭皮去解開他的腰帶,腦海中想起溫泉上的一幕,那完美撩人的身軀,心中暗想,這個神棍,居然還有這麼完美的身材,小手邊解開他的衣衫,還不自覺地戳了戳他的肌膚,堅實而有彈性,完美啊。
他見她不老實地亂摸,“還要本宮再教你解開衣衫一遍?”
“不是!”石闌蹭的一下子抬起腦袋,所有念頭瞬間被掐滅,她不想去知道帝師是不是擁有那麼完美的身材,這和她有半毛錢關係?長得醜,不給她復明,現在她也不著急復明,還是不見為妙,免得粉碎了溫泉那撩人的景象。
他的手卻突然敷在她腰上,輕輕一彈,衣裙頓時全部鬆散。
石闌驚呼一聲,尖叫,“你要幹什麼?是你沐浴,又不是我,為什麼脫我衣服?”
外面的人都止不住一抖,全體豎起耳朵,恨不得將脖子拉長,去聽聽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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