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若用錯了人,兩個人都必死無疑,她狠狠咬唇,鮮血隨著唇邊蔓延,卻無法拉回一點理智,意識隨之模糊不清。
她衝進房間,要將自己關起來,可是,眼前這一幕又深深刺激她的眼眸,讓她只感覺頭暈目眩。
為什麼這個世界有這麼美的人兒?怎麼可以有這麼美的人?匯聚著天地間所有美好的光彩,潔白的錦袍泛著柔和的光芒,映照他完美的輪廓,墨髮旖旎在床邊,隨風揚起,似乎在編制一張無形的情網,等待獵物自願走入它的圈套之中。
美,完美,如詩句中描述的仙,似畫卷裡勾畫的魔,完美的容顏,眉宇間帶著不可侵犯的威嚴,與生俱來的王者威嚴。他的美成為誘餌,牽引著她輕浮的腳步,不斷靠近,走入他編制的情網之下,深深困住,她的眼神早已變得迷離,只想靠近,為什麼這麼清涼。
神棍?她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他的名字,心中如一根針狠狠紮了進去。他不是神棍,她的神棍是個無顏男,卻很溫柔,似乎只對她溫柔,溫柔的目的,竟然是要她心甘情願獻出聖女之血!
她不介意流那麼一點血,可是她介意他的算計,介意!很介意!
她的雙眸似乎被什麼刺痛,喃喃自語,“只要不是神棍,就好!”
神棍?丫頭在叫他?丫頭他的白眼狼?
昏迷中的他似乎在掙扎,沉重的眼皮為何無法抬起。
“只要不是神棍,就好了,帥哥,陪我下地獄,好嗎?”她迷迷糊糊之中,痴笑拍了拍他的臉。
對他如此不敬?若是往常,他早已經讓這個人灰飛煙滅,可是這個人是他的白眼狼,天下人不可以做的事情,她都是一個例外。
他的眼眸艱難地睜開一條細細的縫隙,淺綠色?她一向穿的都是冰藍色,難道不是她?
只聽到她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