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糾纏後莊雨蝶算是獲得了自由,在房間裡不滿的轉悠了一下,莊雨蝶發現只要自己想出這個門就會被攔住,於是莊雨蝶咆哮了。
“你丫的到底想幹嘛?”
金溪側躺在軟榻上,一臉冷漠,像是在小憩,微微睜開眼看看快要抓狂的莊雨蝶。
鳳眼一挑,一抹腐笑襲上嘴角。
“你要真想看,我讓他們表演一場怎麼樣?”
聽得金溪的話,莊雨蝶心裡頓時亢奮啦,直跳著腳“好啊好啊”的點頭。
“但你必須呆在這個房間裡!”
起身,金溪冷聲對著面前的人說到。
“嗯嗯~都聽你的~”
莊雨蝶似乎高興過頭了,完全沒有注意到金溪眼裡轉變的眼神,那樣的嗜血,那樣的讓人邪惡。
莊雨蝶乖乖的呆在雅間裡和吱吱趴在窗戶上往下看。
好多人啊,怎麼都聚集到大廳了呢?難道要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知道誰說的,今晚會有很特別的節目,所以讓所有人都到舞臺周圍集中。
遠遠的有一聲悠長的笛聲響起,然後花船啟動了,離開了岸邊,向著河中心劃去。等到人們發現這些變化的時候,花船裡的所有侍女小倌都不見了,除了那個小受一號和二號還在。
“我就知道,我們這次得罪了大主了。”
岸邊,趙媽媽看著越來越遠的花船,憤憤的一跺腳,帶著一眾侍女小倌不甘心的離開了。
看了看花船裡剩下的公子爺們兒,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重要大人物。
人們正在好奇的看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舞臺中央突然飄下來了一個人。
只見那人帶著一張火紅的面具,一身紫色的衣衫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長長的銀絲鋪瀉而下。男人躺在了一張軟榻上,微微露出的鎖骨讓人們忍不住抽氣。即使沒看見臉,人們也知道這必定是個不凡尤物,終於在人們震撼的目光下男人蠱惑的聲音響起了。
“誰在我面前表演一段愛事,我滿意了,便可以上我這軟榻來。”
蠱惑的聲音,媚人的曲線,這一副絕美的畫怎叫人不動心,但是在他面前表演愛事?很多人猶豫了,但還是有些大膽的拉著旁邊的伴兒就開始了親吻。
莊雨蝶本來已經被那個突然出現在舞臺中央的妖孽驚豔得那叫一個口水向東流啊!這妖孽突然讓人在他面前那啥
莊雨蝶此時的心情那是緊張,激動,亢奮,各種心跳加速,反正就是除了震撼還是震撼。
這是要演三級片呢?哇塞~好壯觀!
有沒有男男啊?到底誰能夠配得上這個面具妖孽呢?於是莊雨蝶激動的差點掉下窗戶的給面具妖孽尋找強攻的時候
可是沒等莊雨蝶找到一個便聽見“啪——”的一聲,然後就是一聲慘叫。
面具妖孽手裡一條長長的紅色鞭子穩穩的抽在離他最近的一個男人喉嚨
“噗——”
男人捂著嘴噴出了一大口血水,然後直直的倒在地上等著恐懼的眼睛死了。
“啊——”
不知道誰最先反應過來,開始逃竄了起來。
“想上我的軟榻,你們還不配!”
冰冷的聲音煞時讓逃竄的人兩腳發軟,似乎見到死神一般看著面前一個個倒下的人。那條紅色鞭子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樣,一個個纏那些男女的脖子,刺穿,然後血流滿地。
莊雨蝶剛才的腐女心思全沒了,只是呆愣的瞪大眼睛看著那個視人命如草芥一般所以殺害的魔鬼。
好可怕!他殺人了,好多
舞臺上面依舊是淡雅漂亮的雅間,但是下面的舞臺已經成為了一片血場,一個斷頭臺。
莊雨蝶全身發寒,似乎那些死的人都是自己殺的一樣。
“小笨蛋”
“快跑,下面有人殺人了。”
金溪剛剛走進房間,莊雨蝶反應過來拉起他的手就往外面跑去。
莊雨蝶現在唯一想到的是不能讓那個面具妖孽看見金溪,不然他會被抓的,會被殺的,說不定那個殺人魔還會想出各種變態的方法對付他家花女人,不對,花女人還不是他家的。
反正反正莊雨蝶想在就是想要帶著金溪逃跑。
從雅間跑了出去,莊雨蝶傻眼了。
“怎麼會?”
莊雨蝶驚恐著眼神看著這離岸邊十萬八千里的距離,這花船什麼時候跑河中間來了?不行,不逃跑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