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方輕一臉無情的對甄蓮怒吼,接著伸手將周怡從地上扶起來,攬進自己懷裡,關切的詢問道:“傷著哪裡沒有?要不要去醫療所檢查下?”
周怡輕搖了下頭:“我沒事,還好冬天穿的衣服厚。”
“從來只有我甩人,沒有別人甩我的,方輕你這個冷血無情的畜生,我跟你拼了!”甄蓮兩眼冒火,狀若瘋狂的衝向方輕,塗了紅色甲油的長指甲不留情面的抓向他的臉頰,登時留下數道帶血的長痕。
方輕知道甄蓮潑辣,從前在床上廝混時也愛死了她潑辣的樣子,但是從沒想到她會潑到這個地步,臉頰上火辣辣的,抬手一抹,頓時一手的血,疼是一回事,若是被小隊的人瞧見,還不得被嘲笑個半死?方輕氣的險些仰倒,單手製住甄蓮,“啪啪啪啪”的甩了四個耳刮子上去,接著一腳把她踢到牆上,抬手就要砸個火球下去,想到基地不準內鬥的規定這才放棄了動用異能的打算,抬腳在甄蓮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腳,陰狠的說道:“限你五分鐘之內離開,否則我就上報基地,說你一個普通倖存者擅闖異能者家屬樓,到時你有十條命都不夠死的。”
“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早晚不得好死!”甄蓮扶著牆站起來,吐了口血水出來,咒罵了一句,然後一瘸一拐的走了。
待甄蓮一走,周家的大門立刻開啟了,甄蓮母親白玉芬率先衝出來,只打量了周怡一眼,就抹著眼睛假哭起來:“我的閨女呀,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媽從小到大都拿你當眼珠子一樣疼,一指頭都沒碰過你,現在竟然被人給打了,都怪媽媽沒用,保護不了你呀”
方輕訕笑道:“阿姨,你別這樣,都是我的錯,這才讓小怡受傷了。”
白玉芬把手拿下來,掃了眼樓道里黑壓壓的圍觀群眾,哭聲比方才還要大了幾分:“小方啊,阿姨不是怪你,只是你看這事鬧的,如果我閨女只是受點傷倒也沒什麼,可名聲壞了,下半輩子可怎麼辦?要知道現在不比從前了,沒有異能跟變異的普通女孩子,本來嫁人就難,要是名聲再壞了”
“是是是,阿姨您說的是,不過您也不用擔心,我會”方輕賠笑,本想說會對周怡負責,但看周圍人多眼雜的,也不好明目張膽的說出來,便緊了緊懷裡的周怡,對白玉芬笑道:“阿姨,外邊這麼冷,小怡又受了傷,有什麼話,咱們進去說吧。”
“對,咱們進去說。”白玉芬瞭然,連忙讓開路,讓方輕跟周怡先進去,剛要關門,想了想,又探頭出來,大吼道:“都管好自己的嘴巴,如果誰背後嚼我閨女的舌頭,我一定每天飯時去他家要說法。”
果然有其女必有其母,眾人看夠了熱鬧,也不想招惹這個刺頭,紛紛作鳥獸散,陸嫆跟白映然也趁機撤回了自己家裡,當笑話一樣跟李沐陽和宋劍梅複述了一番,宋劍梅聽的直搖頭嘆氣,李沐陽不陰不陽的冷哼了一聲:“那真是要恭喜周家了,找到了當牛做馬給他家拉犁的。”
“沒想到周怡這小白花戰鬥力還挺強的,隨便使個苦肉計就打敗甄蓮這個綠茶女表上位了,看來是我低估她了。”白映然也跟著感嘆了一句,洗了個手,重新投入擀皮大業中,見陸嫆沒心沒肺的開啟冰箱拎出袋真空鴨脖來啃,壓根沒將他說的話放在心上,於是恨鐵不成鋼的罵道:“吃吃吃,就知道吃,沒看到方輕那隻馬驢靠不住麼?到時候周家啃死了他,轉頭就會又來打陽陽的主意了,你給我警醒點,別特麼的被下崗了還沒反應過來。”
陸嫆不以為意的吐了塊骨頭出來:“怕什麼,過幾天雪化了咱們就出發去N市基地了。”
白映然一擀麵杖敲在她頭上:“你以為天底下就周怡一個小白花?到了N市基地,如果再出現其他小白花呢?”
“如果陽陽看不上小白花,那麼小白花再怎樣蹦躂也無濟於事;如果陽陽看上了小白花,我就是日防夜防也是防不住的。”陸嫆聳聳肩,繼續啃鴨脖子。
“呵,你這是對自己太自信呢,還是對陽陽太自信?”白映然被氣笑了。
“呵,我這叫無為而治,你這種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小受是不會懂的。”說著將抓鴨脖子的油手摁到白映然雪白的白大褂上,以報他拿擀麵杖敲自己腦袋之仇,然後迅速衝到洗手間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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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一過,天就放了晴,只是積雪實在太厚,直到過完元宵,柏油馬路上才露出了些許青灰色,鑑於基地已開始著手統計北上的人員名單跟隨行家屬,再拖下去唯恐生變,臘月十六這日白映然帶著宋劍梅開著救護車先行出發,在百里外的一個村子裡等候,這村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