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暗了下來。靜頜書院內陷入一片寧靜。東北方向,一片矮房逐漸亮起了燭光
其中一間房間內,四個背影各自面衝著牆壁沉默不語。氣氛一度陷入尷尬——
周小舟深吸了口氣,歪頭瞄向白墨炎。兩人的目光對視了兩秒,默默地低下了頭。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清祥安鐵青的面容多了分冷豔,聲音讓人不寒而慄。
背對著的三個人緩緩轉過身子,低著頭仍不發一語。
“本來我一個人一間房,好端端非得讓我換雙間,這會兒屁乎還沒做熱又變成了四人房?你們誰給我一個解釋?”
三個人面面相對,邊上的倆人同時將中間的袁齋推了出去。
袁齋繃著臉,緊張的說:“我就是想就近保護少爺的安全。”
清祥安瞪了眼他,目光落在他身後的二人。
“我不是說你,我是說他們。”
被點名的二人無處可躲,仰著無辜的小臉望向主子。
要說此事的來龍去脈,那得從晌午找姚師傅師說起——
晌午的時候,白墨炎帶著周小舟說明來意後,姚師傅便吹鬍子瞪眼的給否了。姚師傅說,書院有書院的規矩,哪有讓書童住學員房的道理。此事簡直是敗壞禮節,有損尊卑。
白墨炎好說歹說,左懇求右拜託。老爹的名字都掛出來了,姚師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