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你說好不好?”
“好!好!能陪著主子,不論到哪裡都好!”憐心哭著說。
“好了!好了!別哭了!不是說要賞花嗎?去準備著吧!”董小宛安慰地說道。
憐心聽了,哽咽著出了門,吩咐下去準備了。
董小宛看著那些盛開的牡丹花,想起當初在御花園中與歐陽哲炫相遇的情景,又想起歐陽哲炫剛剛清除體內毒素之時與他一起遊園時的情景。想著想著,鼻子一酸便想落淚,可是眼睛卻澀澀的流不出淚來,胸口也堵得慌。
憐心見到董小宛的樣子,知道她又想起一些傷心事,於是連忙說道:“主子,不如彈首曲子吧!”憐心想讓董小宛藉此發洩一下心中的苦悶,所以才如此建議。
董小宛聽了,微微點了點頭。
憐心見了,連忙讓人擺琴。
董小宛坐在琴旁,卻不知道該談些什麼好,隨意將琴一撥便彈出了當初看《紅樓夢》時聽到的《好了歌》的曲子,只聽她開口唱道:“陋室空堂,當年笏滿床;衰草枯楊,曾為歌舞場。蛛絲兒結滿雕樑,綠紗今又糊在蓬窗上。說什麼脂正濃、粉正香,如何兩鬃又成霜?昨日黃土壠頭送白骨,今宵紅綃帳底臥鴛鴦。金滿箱,銀滿箱,轉眼乞丐人皆謗。正嘆他人命不長,哪知自己歸來喪!訓有方,保不定日後做強梁;擇膏粱,誰承望流落在煙花巷!因嫌紗帽小,致使鎖枷扛;昨憐破襖寒,今嫌紫蟒長。亂烘烘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董小宛唱完最後一句“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做嫁衣裳。”便呆坐在座位上一動也不動。
憐心見董小宛坐了許久都沒有動靜,這才小聲喊道:“主子!主子!”喊了好幾聲,董小宛才回過神來望著憐心。
憐心見了,說道:“主子,也快晌午了,這日頭毒著呢,主子還是進屋坐吧!”
董小宛聽了,點了點頭。
憐心見了,便扶著董小宛進屋去了。
正走著的時候,董小宛對憐心說道:“憐心,你讓人騰間屋子出來弄成佛堂吧!”
憐心有些吃驚地望著董小宛,半晌才道:“是!待會奴婢便讓小狗子他們辦去。”
董小宛聽了,微微點了點頭,便不再言語。
乾清宮中,歐陽哲炫在寢宮內走來走去,一刻也停不下來。蘇德海立在一旁也不言語,只是眼神跟著歐陽哲炫轉來轉去。
被賜毒酒 (44)
“那個”歐陽哲炫開了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呃!今兒宮裡沒出什麼事吧?”
蘇德海恭謹地答道:“今兒晨起時,太后有些咳嗽,不過已經請了胡太醫診治,喝了一副藥,午後便再沒咳了。”
歐陽哲炫聽了,臉上有些失望,說道:“還有呢?”
“還有太后用晚膳之時喝了兩碗八寶羹,進了兩塊糕點,再沒吃什麼了,胡太醫也說不能吃太油膩的東西。”蘇德海據實答道。
歐陽哲炫皺起了眉頭,口裡問道:“沒了麼?”
“再沒別的大事了!”蘇德海搖頭說道。
“真的沒有了?”歐陽哲炫確認道。
蘇德海聽了,彷彿想起什麼事,於是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蘇德海猶豫地望著歐陽哲炫。
歐陽哲炫聽了,舒展了眉頭,說道:“說吧!”
“承乾宮”蘇德海說著又抬起眼睛看著歐陽哲炫的反應。
歐陽哲炫聽到“承乾宮”三個字到時候,渾身都震了一下,他斂容說道:“承乾宮?!朕什麼時候問了承乾宮的事了!”歐陽哲炫將聲音壓低,彷彿很生氣的樣子。他頓了一下,又說道:“罷了!罷了!既然你說了,便將承乾宮的情況說一下吧!”歐陽哲炫好像十分隨意地說道。
蘇德海見了歐陽哲炫的樣子,恭謹地說道:“昨兒個,容妃娘娘”蘇德海說著又抬眼望了一下歐陽哲炫的反應,見他沒有發怒,於是繼續說道,“容妃娘娘在院子裡賞了會花,彈了首曲子,便回房歇著了。晚膳的時候只吃了兩口冰糖鮮蓮便再沒吃其他了。”
歐陽哲炫聽了,怒道:“怎麼?!那底下的奴才又給她吃那些餿了的東西麼?蘇德海,你給朕好好教訓那些底下的奴才。這主子即使落魄了,但畢竟還是主子,由不得他們糟蹋。”
蘇德海聽了,連忙回道:“回皇上!這並不是東西不好,只是容妃娘娘不想吃。對了!聽底下的奴才說容妃娘娘讓人給她騰間屋子出來當佛堂。本來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