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宛回到神武門,便下了馬車,然後理了理衣服,便坦然走了進神武門,拿出小順子的腰牌遞給了神武門的侍衛。
那侍衛接了過來,看了一下,然後便將腰牌遞給了董小宛。
董小宛接了回來,放進懷裡,然後從容地往神武門裡走去。就在董小宛快走進神武門的時候,李貴妃帶了一大堆人到了神武門。
神武門的侍衛見了,跪下行禮道:“貴妃娘娘吉祥!”
董小宛見狀也跪了下來。
李貴妃斂容說道:“都平身吧!”她頓了一下又說道,“今兒我鹹福宮的一個小太監偷拿了本宮的一塊玉佩,所以才到這查一下看看哪個奴才偷走出宮的!本來本宮也不願嚷嚷,只不過這隻玉佩是皇上御賜的,不能不拿回來。”
神武門的侍衛首領聽了,連忙說道:“是!娘娘說的是!”
這時李貴妃身邊的菊兒喝道:“那你還不快查!”
那侍衛首領聽了,渾身一震,連忙應了一聲“是!”
董小宛聽了,知道李貴妃是故意來拿她的。這時,已經有兩個侍衛過來要搜她的身。她抬起頭來,昂首挺胸地說道:“誰敢拿我?”
遭人陷害 (41)
那兩個要來搜她身的侍衛聽了,一愣!
董小宛用凌厲的眼神瞪了他們一眼,口裡說道:“狗奴才,還不給本宮退下!”
那兩個侍衛仔細一瞧,當即認出董小宛是承乾宮的容妃娘娘,於是連忙退了下去,心中也在納悶怎麼這容妃娘娘扮成太監的模樣從宮外回來,可是這些事不是他們該知道的,他們當然不會管那麼多。
這時的李貴妃假裝詫異道:“哎呀!妹妹怎麼會在這?怎麼還穿著奴才的模樣?難不成妹妹偷出宮去?妹妹怎麼這麼不懂事?雖然妹妹進宮最遲,可是也有好幾個月了,這宮裡的規矩妹妹也應該清楚。本來做姐姐的不應該為難妹妹,可是規矩畢竟是規矩,還請妹妹跟姐姐去慈寧宮一趟。”
“姐姐說笑了!妹妹也沒想過要為難姐姐!既然姐姐如此說,那就在前面帶路吧!”董小宛一臉從容地說道。
李貴妃見董小宛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就心中氣憤,可是面上仍是掛著笑容說:“還是妹妹先請吧!”
董小宛聽了,也不再謙讓,昂首挺胸地往慈寧宮走去。
慈寧宮中,蘭嬤嬤急急地走進娜木伊的寢宮說道:“太后,李貴妃有事要求見太后!”
“什麼事?”娜木伊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說是容妃娘娘私自出宮,剛好讓她撞見,所以帶了來讓主子定奪!”蘭嬤嬤垂手回道。
娜木伊聽了,凝眉想了一會,然後說道:“你出去告訴她,哀家今日身子不適,讓她將容妃交給皇上來處置。”
蘭嬤嬤聽了,不解地說:“主子這是?!”
娜木伊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事哀家不想管!若哀家管了,娜木鐘會怨哀家,皇上也會疑哀家,這是吃力不討好的事,哀家不願做!”
“可是太后,這君臣相爭不是好事!若是因為一個女子而讓皇上和王爺反目,對大嚴江山是大大的不利!太后不是說容妃不能留了麼?”蘭嬤嬤疑惑地問道。
娜木伊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然後說道:“蘭兒,這感情的事,哀家比你清楚!若是此事由哀家出面,那皇上定會以為是哀家設計破壞他與容妃的感情,那他對容妃便不會有太大的疑慮。可是若是由他來處理便不一樣了。由皇上來處理此事,皇上便會懷疑容妃,便會與容妃摩擦,摩擦多了,感情也就淡了,到時候皇上也就死心了。”
蘭嬤嬤聽了,回道:“奴婢明白了!奴婢這就去打發李貴妃。”蘭嬤嬤說完便出了娜木伊的寢宮,來到正殿對李貴妃說道,“昨兒個下午太后在御花園裡賞花,吹了些寒風,著了涼,今兒早上起來便頭疼了起來,所以太后讓奴婢稟告貴妃娘娘,說讓娘娘交給皇上去處置。”
遭人陷害 (42)
李貴妃聽了,心中雖有怨言,卻不敢明說,只得將董小宛押到了乾清宮讓歐陽哲炫來處置。不過她也不怕歐陽哲炫會徇私,這祖宗家法擺在那裡,歐陽哲炫想徇私也難。
歐陽哲炫正在乾清宮的上書房批閱奏章,可是蘇德海卻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這些天,歐陽哲炫都還在為御花園的那件事耿耿於懷,連承乾宮的門檻都沒有踏。歐陽哲炫放下毛筆,有些慍怒地開口問道:“何事如此驚慌?”
蘇德海行了個禮將事情都給歐陽哲炫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