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也不由得緊一下臉皮,但劉阿姨演上了癮,繼續哆嗦著叫:“常有、常有啊”
“誒,阿姨,阿姨我來了。”
常有在我不贊同的**目光下奮勇的走到了那邊,劉阿姨拉著他的手,又哆嗦著拉住了鄧姑娘的手,我能看出鄧姑娘那是一百個不願意,但劉阿姨還是奮力的將兩個人的手合在了一起。
我默默的轉過了身,然後默默的走出病房,默默的來到外面,默默地下了樓,然後開始再也忍不住的錘樹,娘啊!娘啊!娘啊!娘啊啊啊啊!CCTV為什麼不在?MTV為什麼不在?Channel'V'、□G為什麼都不在?什麼最佳新人最佳演技最佳角色找什麼演員啊,明星在民間啊!
我笑了好一會兒才止住,靜下來,又不由得為鄧姑娘感到難過。也許她對常有本來不完全是惡感,但被她們家太后這麼一鬧以後就算是在一起交往,也是彆扭的吧。
我看了一下時間,還不到九點,倒也不是太急著回去,醫院門口是不用擔心打不到車的,而鄧姑娘這邊我還是再看看吧。雖然那姑娘夠強大,但碰到這事,也真夠糟心的。
我不太想回病房,從我內心來說,總覺得那裡不太乾淨,但現在也太冷了,這麼站著也不是事,我就順著醫院的小路走。對天發誓,我這時候只想暖暖身體,順帶減肥,我真沒想到撞破什麼看到什麼——又不是演電視,那也太巧了,但,就是這麼巧的,我看到了羅利,一開始我還有點疑惑,但那身形實在太像了,我下意識的就叫出了口,而羅利也條件性反射的回過了身。
“嘿,還真是你,你怎麼在這裡?”
“飄飄?!”
“嘿,真巧,咱倆還能在這裡相遇,你來這裡幹什麼,身體不舒服?”
“啊,不是,我、我一個朋友住院了,我來看看他,你呢?”
“我?”鄧姑娘那事實在是太複雜了,我想了想,還是道,“我也是。”
羅利複雜的看著我,看的我一陣發愣:“怎麼了?”
“飄飄”
“啊?”
“你真喜歡劉瑞根我也不多說什麼了,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我一陣發愣,過了片刻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饒是我一向臉皮深厚,也不由得有點不自在:“別亂說,我、我”
“總之,真出了問題,還是我們女人倒黴,好冷,我不和你說了,先走了。”
她走的乾脆,我卻在那小路上憔悴了。男女關係或者更明確一點的說,男女性關係,我還真不是沒有想過,但我一直不敢深想——尼瑪!姐還沒有減肥成功啊!他要是看到我那一片白花花的肉,會不會不舉啊!
我知道這個思想有點好笑,但我對此事的瞭解,除了那有些誇張的動畫和愛情動作片和論壇上的議論教育外,也就是言情小說了。在那些小說中,男主人公的黃瓜都是神器,見到心儀的女主那都會堅硬如鐵,見到蔑視的女配那都會冷酷無情。
我這臉、這身材,劉瑞根也許現在能說服自己注意我的內在美,但萬一那黃瓜不聽話呢?尼瑪!萬一姐白花花的躺下去了,而那黃瓜卻一直是軟塌塌的呢?那姐是悲催呢悲催呢還是悲催呢?!
我就這麼悲催著往回走,路上接到鄧姑娘的電話,說她這邊已經沒事了,我可以先回去,我這時候心思飄蕩,也沒太多精力去管她了,聽她聲音還算平靜,就自己打車回去了。
“沒事,這還很遙遠,現在你們才拉了小手,拐了小胳膊,還沒親小嘴,等發展到那一步的時候,你已經減下肥了,你一定已經減下肥了!”
我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再之後的兩天,我減肥的勁頭更猛,寒冷的空氣已不能阻擋我了,六點鐘鬧鈴一響,我就準時的從被窩裡跳出來,迎著寒風換衣服——尼瑪,姐當年上學要是有這份盡頭,什麼北大清華也不在話下啊!
兩天後,劉瑞根回來了,我本想去接機,但被他阻止了:“沒有必要的,乖,我帶的行李不多,你坐大巴來要半個多小時,我這邊還有同事,說不定公司還會派車接。”
後面的話,打消了我的想法。不是我不想早一點見他,不是我畏懼那半個多小時的車程,而是我擔心他不方便。一直到現在,劉瑞根都沒有讓我見過他的朋友,他說他也沒有什麼朋友。這其實也沒有什麼,他也還沒見羅利、二哥哥。我也知道他說的也是真話,因為在他不出差的時候,幾乎每天都要和我見面,不見面也會通電話,如果他有很多交際,哪還來得那麼多時間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