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鬟婆子,自也沒聽過,盛京談花色變這招對她壓根就沒用韓暮華後悔不已。
宜寧郡主在她床邊轉了幾圈,“你是本郡主的新妹妹,就也是本郡主的家人,本郡主如何能嫌棄你!本郡主不怕傳染。”然後她又盯著韓暮華看了一會兒,細長的眼睛裡浮現一絲寒光,“妹妹既然病的這般嚴重,那些庸醫又跑得慢,不如本郡主帶著妹妹去醫治,也好儘儘本郡主這個做姐姐的本分。”說完根本就不容韓暮華反抗,大聲吩咐道:“來人,將五小姐帶走醫治!”
赤芍幾個丫鬟根本就不是宜寧郡主帶來的那些人的對手,她們強硬的給韓暮華隨意披上一件衣服,更誇張的是,不知從哪裡拿出一件碩大的錦緞斗篷,將韓暮華從頭罩到尾。這樣的話,外人看來,根本就瞧不出被帶走的人是韓暮華。
韓暮華渾身無力,更是掙扎不了,那些丫鬟婆子像都是練過家子的,一個個出手沒個輕重,她手臂身上被她們捏過的地方都發疼發熱。
她哪裡見過這麼大膽的人,想要喊叫的時候,一個婆子將帕子塞進了她的嘴裡。
宜寧郡主強搶民女一樣,一陣風似的將韓暮華帶去了和煦長公主的院子。
徐嬤嬤驚愕地瞧見人被帶走了,跑著就要追出去,卻被兩個高個子黑臉的丫鬟在院門口攔住。
徐嬤嬤顫抖著手指著她們,“你們是誰,竟然敢攔著我,你們可知道,郡主剛才帶走的人是誰,她是曹國公府的二奶奶!”
那丫鬟很不屑,冷冷道:“我們管你是誰,我們只聽郡主差遣,郡主讓我們守在這裡,一個人也不讓出去!你就別想出去!”丫鬟說完這句話,又轉頭和旁邊的丫鬟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金人話,瞧神情,像是在咒罵。
這般蠻狠的郡主,徐嬤嬤活了大半輩子都沒見過,她發狠的要衝出去,卻被那丫鬟一把推倒在地,摔的她動彈不得。
那守門丫鬟怒聲警告,“我勸你們乖點,別想有什麼動作,不然我的拳頭可是沒長眼睛,打死打殘一概不論!”
徐嬤嬤忍著身上的疼痛,赤紅著眼一把爬起來就要和兩個守門丫鬟拼命,赤芍嚇的一把抱住她,在後面哭著勸:“嬤嬤,你別這樣,五小姐還沒事呢,要是您有個三長兩短,五小姐回來豈不是傷心難過!”
聽到赤芍勸,徐嬤嬤的身體果然鬆動下來,赤芍扶著她,繼續道,“嬤嬤,現在不是咱們硬拼的時候,五小姐被帶走了,那郡主不是個善茬,咱們得快些想辦法救五小姐!五小姐還病著呢,不能耽擱!”
徐嬤嬤艱難點頭,赤芍說的沒錯,郡主留下的守門丫鬟練過家子,就算是錦墨居里所有的丫鬟一起上都打不過,要是惹惱了她們,關起院門來將她們打個半死,韓暮華更是沒有希望。況且,韓暮華今日才回孃家,錦墨居收拾出來不久,也就是她帶回來的幾個貼身丫鬟在身邊,根本就沒旁人。
妙珍妙函一個被支使出去請御醫,一個去懿祥閣報信,小娥後來也被她派出去找妙函,瑞雪被打傷,現在院裡就剩下她與赤芍,還有另幾個二三等的小丫頭,早嚇的躲起來了。
赤芍顰眉問道:“嬤嬤,妙函呢?”
徐嬤嬤嘆口氣,“我讓妙函去懿祥閣稟報老夫人五小姐生病,錦墨居與懿祥閣也小半刻的功夫,這會子還未回來,怕是早在路上就被宜寧郡主的人攔了。”
妙函這樣,小娥也定是同樣被抓了。
這宜寧郡主是有備而來。
兩人心口都是一緊,她們現在只能寄希望與妙珍,盼著她出去的早沒被宜寧郡主的人撞上,快些回來將這樁事告訴老夫人。
韓國公府男主子們不在,也只有老夫人能把韓暮華救出來。
這麼危機的關頭,不知道為什麼,她們都想起了李濂,若是姑爺在,韓暮華也不會這麼被人欺負,還是在生病虛弱的時候。
赤芍突然回憶起了什麼,嚴肅的問徐嬤嬤,“嬤嬤,我剛才在裡間服侍五小姐,五小姐說她得了天花”
徐嬤嬤身體一顫,片刻才反應過來,她用力拍了一下赤芍的胳膊,板著臉怒道:“你這丫頭,這事在嬤嬤這說說也就算了,可不能往外頭亂說。還虧得五小姐看中你,怎麼在節骨眼上腦子轉不過來,五小姐是在嚇唬宜寧郡主,想讓她知難而退,天花這種病,嬤嬤見過兩次,沒有一個是症狀是像五小姐這樣的,千萬別亂猜!”
赤芍這才反應過來,暗暗懊悔。只怕是宜寧郡主來自邊塞,根本就沒聽說過這種虎狼之病,韓暮華才失策。
徐嬤嬤嚴肅了臉色,又叮囑赤芍幾句,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