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保重好,大嫂和祖母也就開懷了。”
韓暮華點點頭,大嫂和二嫂是真心關心她,她很感動。
到了申時,貴婦們陸續告辭離開,特殊時期,就算是打著募款的名號,和煦長公主也不敢隨意大肆召開晚宴。
妙珍扶著韓暮華剛起身,妙函就匆匆過來,臉上帶著喜色,在她身邊道:“二少爺來接您回去,已經在垂花門那邊等著了。”
吳氏聽到打趣她,“沒想到姑爺這麼疼愛五妹,五妹好福氣呢!”
韓暮華也有些驚訝李濂竟然親自過來接她,他這些天不是忙的昏天暗地嗎?
於是帶著李惜畫與大嫂一起朝著前院去了。
宜寧郡主肥胖的身子毫無形象的伸了個大懶腰,蔫蔫地趴在桌子上,身邊的女官眼裡有絲嫌惡,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離這個膀大腰圓的郡主遠些。
宜寧郡主嘰裡呱啦說了一大段金人話,女官雖然聽不懂她說什麼,但也知道那是抱怨,她只能小聲提醒:“郡主,長公主殿下說了,這裡是我大天朝皇城盛京,皇胄世家聚集的地方,您應該說官話,以前在邊境說的那些渾話都忘了好。”
女官聽到一聲不屑的“嗤”聲。
“母親今日辦的宴會為什麼來的都是女人,一個男人都沒有?”宜寧郡主話語粗俗的問道,雖然她官話說的也不錯,可總沒有金人話說的順溜,現在在這大院子裡每日被母親逼著說官話,她很是不快。
女官忍著心裡的厭惡恭敬回道:“和煦長公主殿下是盛京貴婦之首,如今又嫁入韓國公府這等世家名門,我朝重禮教,三綱五常不能廢,所謂男女七歲不同席,何況長公主殿下本就是邀請的盛京貴婦,自然是沒有男子,即便是有,為了男女之嫌,也會分開招待。”
宜寧郡主起身坐到涼榻上,翻了個身,“沒有男子這宴會還有什麼意思,盛京這群保守的婦人,哪有我大金豪邁,真不知道母親為什麼要接我回來,我倒是願意永遠待在部落!”
“郡主!您這話可不能亂說,您現在是天朝人,可不是什麼金人了,您是長公主殿下所出,皇室的金枝玉葉,可不是什麼草莽婦人,長公主將您接來是為了您未來考慮,您可不要辜負長公主殿下的一番良苦用心!”
宜寧郡主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心裡埋怨和煦長公主迂腐,整天口上說對她好,還派來這麼個油鹽不進的女官管教她,真是煩透了。哪裡有邊塞豪放的生活自在,看上哪個男子只要對方願意就能春|宵一度,即便是不願意,她也能憑著自己的身份掠奪回來!那才叫爽快!
哪像現在,想要弄個男人來侍寢,還要百費周折,而且這勞什子天朝皇城的男子都是沒用的,各個“身嬌體弱”,不一會兒就軟了,任她再用力,都硬不起來,她自己跟本就沒得到滿足,真是沒用,她還是喜歡金人部落那些強壯的男人,每次都能讓她欲|仙|欲|死。
其實這也不能怪盛京的男人們,平日再怎麼餓狼似虎,遇到宜寧郡主這種的也硬不起來啊
一想到如此,宜寧郡主就渾身酥軟,下|身也有些難耐的溼潤了,她猛地從榻上坐起來,“陪我出去走走,這屋子裡實在是太熱。”
女官有些為難,平時郡主就是用這種藉口出去亂逛,有時遇到前院修整花枝的小廝就擼回來推到床上,弄的整個長公主府人心惶惶。
這幾日和煦長公主終於發怒,將府上侍候的人男人全部換成了太監。
現在和煦長公主府連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沒有了
女官想到此,也就沒有攔下宜寧郡主,隨著她出了閨閣。
七月天,比六月還要酷熱些,宜寧郡主嫌棄早上那身衣裳熱,回了院子後早就換了一身涼爽利落的胡服,橘黃色的胡服寬大,雖然沒有裾裙婉約美麗,可也掩蓋了些她身材上的不足。這也是宜寧郡主喜歡胡服的原因之一,哪像那些褙子遙�拐�黿���暮鴕桓鏊�耙謊���材芽矗�
不過,宜寧郡主本身也不好看就是了
一出她的院子,宜寧郡主就朝著前院奔,這十來日,她已經摸清了長公主府的地勢,她也知道要找男人只有去前院,後院是連個老叟都遇不到的。
穿過花園,轉過水榭,過了一處抄手遊廊,這才到前後院相接的院門,正是散客之時,女官為了不讓她在女賓們面前丟臉,連忙拉著她走了曲徑通幽的小路。
過了一小片梅子林,才來到前院正院,她熟練地拐進了一間廂房躲起來,在廂房中開了一扇窗,坐在窗前喘著粗氣朝外面的人流看著,以往她就是這麼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