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拒,該享受的時候照樣往死裡享受,火燒眉毛之際再來個四兩撥千斤,可謂裡子面子都給賺足了癮。
“我聽說北疆戰事一開,你就搭老命地往前線運料了,到底是自家男人親哪。”楚湮哀怨地睨視著蘇小繁,對方一口茶水猛地噴了出來,麵皮一半兒白一半兒紅的,不尷不尬道:“你哪裡聽來的流言蜚語呢?我對你和神延,可是一視同仁的啊。”話剛出口頗覺不妥,忙不迭地改口,“我沒有那個意思啦。我幫你是因為你是阿闌的男人,阿闌的男人就是我的男人嘛”這下子不止她自己石化在地,連楚湮都被雷到了。
“你有必要黑著一張臉麼?也不去照照鏡子,就你那牛頭馬面為惡不悛的樣子,姑奶奶看得上嗎?!”依她雁過拔毛的本性,就算對方真的奇醜無比令人看一眼就產生厭世感,她只怕也會撈一個“勾引楚太子成功”的震撼名聲重新整理紀錄,而且她反覆強調對楚湮看不上眼,反倒有種欲蓋彌彰的嫌疑。
“我知道你最喜歡口是心非的啊,蘇小繁。”楚湮這回被她那副不打自招的模樣給逗樂了,忍不住調戲了她一把,“你雖然有點為富不仁,不過”他俯身扳過她的臉,看到她頰上那片蝶翅印記不知如何消逝無痕了,面如溫香軟玉,不禁愣了愣道,“蘇小繁看來你的死期不遠了啊,現在寒毒發作得越來越厲害了吧?當年夏依逢救了你,不是該對你負責到底麼?什麼時候等她回來,讓她把全部功力渡給你,應該還能救你一命。”
那個她與夏依逢曾共有的跡印,終於在這一刻從他的生命裡抹去了,今後應該也不再出現。這讓他感到莫名輕鬆的同時,也產生了幾許古怪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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