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她忽然彎下來像他靠來
069 碎屍萬段拿去餵狗
普通女人穿著包臀裙細跟高跟鞋,害怕走光,根本就不敢蹲下來,但她卻姿態優雅,火紅的風衣在地面上劃出一道美麗弧度。
孟少文的姿勢正好和她背對著,但靠的這麼近,他耳後能清晰感受到她撥出來的清幽呼吸,淺淺地,淡淡地,但卻極為酥癢,讓他一顆心都噗通噗通直跳起來。
“虞無雙,你想幹什麼?”簡菀靈這時候也顧不上裝崩潰痛哭,她瞪大瞳孔死死瞪著虞無雙,眼底滿是驚濤駭浪:“我以前真的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一直糾纏著我不放?”
為什麼這些人就是不肯放過她?簡菀如已經死了,她死了!簡家雙珠只剩她一個了,為什麼還有人糾纏著以前的事不放?
“簡小姐何必激動,我沒說我們以前認識啊!”彎腰蹲在她面前的虞無雙上揚著唇角,精緻面容上滿是笑語晏晏之意,她挑了挑黛眉,顯然一副看好戲的狀態:“只是看簡小姐哭的這麼傷心,我實在於心不忍。雖說我是個女人,但憐香惜玉還是知道的。”
她伸手撫上這張近在咫尺的俏臉,這張她熟悉了二十三年的臉還是一如既往絕美白淨,她眼中噙著一彎碧水,那模樣不管怎麼看都甚是無辜。
只是這樣的無辜看在虞無雙眼中甚是好笑,她垂首,靠在她耳鬢邊,微啟朱唇,刻意壓低聲線,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玩味而笑:“簡小姐,不想要那些舊物也沒關係,不過想來劉權你是認識的吧?”
話落之後,明顯見面前的女人煞白了臉龐,眼中滿是驚恐。她歡快笑聲不由從喉間溢了出來,快速起身,雙手抱胸站在那,居高臨下打量著簡菀靈,語氣中滿是嘲諷:“恐怕要讓簡小姐失望了,我這人一向福大命大,想讓我死沒那麼容易!”
她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心狠的,當年她是她親姐姐的時候,她都能把她殺了。
現在她只是個礙她眼的女人,她起殺意更是簡單。
感受到懷中女人嬌軀越發顫抖驚怕,孟少文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來,目光如劍般瞪著虞無雙:“虞無雙!你到底想做什麼?沒人想讓你死!你對菀如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是不是在男人眼中,嬌柔哭泣的小白花總是可憐的?像她這樣為自己討回公道的就是無理取鬧?
她十三歲就認識他,一直以來他就是她心底最明亮的陽光,他的微笑,他的關懷點亮了她整個少女時代。
但最後的結果呢?結果就是他到最後還是分不清誰是簡菀如,誰是簡菀靈。
這樣的認知,讓她心中鈍痛,她猛地收回目光,面對他的指責,她表現的雲淡風輕:“孟總這樣就受不了了嘛?那我受的痛受的苦,誰來補償?”
丟下這番意味不明的話語之後,她就頭也不回的拉開車門上車離開。
而孟少文則一個人站在原地,腦海中不斷盤旋著她那句“那我受的痛受的苦,誰來補償?”
她的面容太過悽慘,讓他想忘記都忘不了,她受了什麼痛苦?能讓她露出如此痛恨之色?
“少文哥哥!”就在他站那皺眉苦想的時候,蹲在地上通哭的簡菀靈哀聲喚了他一聲,然後一下子撲進他懷中。
她臉上掛滿了緊張之意,眉梢眼角皆是痛苦受驚:“少文哥哥。我以前真的不認識她,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話雖是這麼說,可她垂著眼簾,眼底滿是黑暗嗜血冷光。
心中不斷默唸虞無雙的名字,那絲殘暴殺意越發深沉!
該死的,劉權這個沒用的,居然被發現了!
明明兩人都是極像的一張臉,但孟少文現在才發現其實一點都不像。
他從沒見過那個女人委屈哭泣,反倒他的菀如一遇事淚水就不由落下來。
同樣都是女人,但這一刻,他卻覺得那個女人順眼多了。
只是她是霍顧之的女人,而懷中這個女人才是他深愛多年的。
意識到這,孟少文壓下眼中恍惚,他面色冷冽將懷中女人推開,緩緩搖頭,語氣有些決絕:“菀如,我說過我最討厭欺騙!如果你還當我是你丈夫,你就把你和虞無雙之間的恩怨和我說,我來想辦法解決。”
他這麼說,顯然是已經相信虞無雙剛才那番話語了。
簡菀靈聽在耳中,瞬間白了臉龐,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之意:“少文哥哥,你相信她,不信我?”
似是受了打擊,她不由向後退了兩步,微抿著素唇,渾身都在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