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多喝水。”
“你給我閉嘴,囉裡囉嗦的,不準再講話了。”蘇若彤兇著制止。
“不說話我憋得難受,那我情願疼死,也要說話。”
“臭小子,找打。”對貧嘴的弟弟,蘇若彤做了個打的動作,允許了,“行,但你說話要小點聲。”
醫生沒說不準講,只說少講,依了他吧。
“姐,谷廳長呢?”
“昨晚你輸上液後就走了。”
“不是,天快亮的時候,他還幫我拉過小便。” 蘇若剛最好奇、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谷廳長。他問,“姐,你是不是因為跟了他,才和姐夫和肖子易離婚?”
天亮的時候他還在?蘇若彤先是驚訝,隨後,心底湧出一股帶甜的暖意。她總算明白,自己為何睡到床上去了。
“姐,問你話呢。”
“問我什麼?”她正犯甜蜜的愣,若剛後面的話她壓根沒聽見。
“你是不是因為他,才跟肖子易離了婚?”若剛重複了一次。
“沒有的事!再瞎說姐姐揍人。”
“那他昨晚怎麼睡在你房間裡?”
蘇若彤的臉,唰地塗上了一層嫣紅:“臭小子,你你亂說什麼,他昨晚他昨晚是送姐姐回家,姐姐喝醉了。”
“不對,我明明聽見他的腳步聲是從你房裡奔過來的。”其實若剛根本沒聽見,他在誆他姐。“姐,你跟他什麼關係?”
“沒任何關係!”蘇若彤急得連咳幾聲,才澄清說,“他是領導,我採訪過他,僅此而已,啥關係都不是”
急切的聲音,被拎著早點進來的谷傲天打斷了。
發燒
“谷廳嘶嘶”若剛太激動,又觸到他的傷痛了。
谷傲天陰著臉沒吱聲,徑直走過去,將早點放到床頭櫃上。
昨晚怒氣衝衝離開病房,他就驅車回家了,把那染滿酒漬和血跡的襯衫脫掉,洗澡上了床,他的怒氣還未平息。
躺在床上,惱她煩她也念她,她單薄的身影總在他面前晃動,害他怎麼也睡不著,於是,他又駛車狂飆著跑了來。
他來的時候,她趴在若剛床邊睡著了,那一刻,他的胸襟填滿了對她的愛,輕手輕腳把她抱上床,而他自己,則坐在若剛的病床邊一直到天亮。
因不知姐弟倆愛吃什麼,僅一個早點他就買了五六樣,結果迎接他的,是她急切澄清的話語,當著若剛,他不便發作,只能一臉陰霾,將這口氣怒氣嚥下。
若剛滴溜亂轉的眼,一直跟著谷傲天的身影移動。他身上的那股霸氣與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