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要的就是哥哥你的這句話!不去正好,不去就少了好些是非,不去就不會招蜂引蝶什麼的咳咳。
柳祁瀟看了眼柳傾歌的表情,眸光清冽,神色冷峻。
柳傾歌立即意識到自己有些太過得意忘形了,於是趕緊悻悻然轉過身,仰著臉看向馬車頂上那細密的木質紋理,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馬車出了積雲山之後,一路急急往南賓士,中途並未停下。馬車上早有備好的乾糧,所以也不愁沒吃的。柳傾歌啃著一個燒餅,芝麻粒兒掉了一嘴,偶爾有糖稀溢位來。她味同嚼蠟,吃啥都沒感覺。喜歡的人就在身旁坐著,卻不能說啊不能說,只能忍著。這叫一個什麼事嘛!真是一種旖旎的折磨。
不過,這馬車顛兒顛兒的,倒是很能激起人瞌睡的慾望。柳傾歌無聊的抱緊雙臂,漸漸睡了過去。
黑甜一覺,等到柳傾歌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靠在柳祁瀟的肩膀處,她的手保持著環住他胳膊的姿勢。心頭一愧,她活動了下有些痠疼的手腕,就聽到身旁傳來一個清淡熟悉的聲音:“醒了?”
“嗯,”柳傾歌忙手忙腳亂地撫上他的胳膊,聲音帶了一絲慚意,疾聲道,“哥哥,傾歌幫你揉揉。壓了這麼久,很疼罷?”
“沒事。”柳祁瀟掀了簾子,視線往外探去。
只見夜幕沉沉,寒風冷月,大街上少有人,四處都是一片靜寂。只有達達的馬蹄,輕易便踏碎了東南雁城冬夜的寧謐。
“到了,”柳祁瀟一抬手,給柳傾歌披上厚衫子,靜楚無波的開口道,“準備下車罷。”
待到柳傾歌下了馬車,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