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祠堂去。
剩下的一干奴才包括四兒都留給夭紅處理。夭紅下手自然不會客氣,就是四兒也被夭紅在胸口前狠狠地捶一拳,整個五臟六肺都受損。
朱朱回頭看了四兒一眼,勾嘴笑了,四兒就該由夭紅收拾,夭紅真揍人可不管男女的。精神力掃到祠堂裡。嶽興阿和幾個堂兄弟赤著膀子跪在地上,而隆科多手裡執著鞭子正準備對著嶽興阿的背上鞭去。
“誰敢動我的阿瑪。”朱朱對著祠堂門口的侍衛,一人一拳。便衝了進去,中氣十足的地吼道。
廳內的佟氏族人被朱朱這一吼,都看了過來,只朱朱一臉憤怒地瞪著隆科多,架式十足的樣子。眾人有了看好戲的心情了。
“出去,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隆科多皺著眉頭對著朱朱沉聲道。惱著門口的侍衛沒有把朱朱攔下。
“我是佟氏一族的嫡女,憑什麼我不能進。”朱朱振振有詞道,也不懼隆科多,佟氏一族的祠堂只有妾室和庶女進不得,其它的都行,她是嫡女,憑什麼不可以。
朱朱打定主意大鬧佟府了,她才不怕佟府把她怎麼了,佟府可是最在意家醜不外揚的。
“朱朱,到這裡來,不能打擾族長罰犯錯的佟府子弟。”佟科多的大嫂朝著朱朱道。
隆科多沉默,朱朱的話沒錯,眾人也不能反駁,不然就說康熙的不是了。
可是朱朱不幹,只要罰嶽興阿就跟她過不去,霸氣測漏道:“我阿瑪犯了何錯,為什麼要罰我阿瑪,今天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找皇上評禮去。”
找皇上評禮,眾人看向朱朱,想笑,可是也笑不出來。畢竟龍鳳胎現在在皇宮中,而朱朱的未來物件不就是龍鳳胎的弘參阿哥,特別是當朱朱把居於弘參的身份象徵拿出來在眾人的眼前晃了晃時,隆科多的臉黑了。
“什麼時候雍王府管到佟府來,朱朱侄女既然去了雍王府,現在未免也管的太寬了,佟府子弟犯錯,自然由族長罰著,朱朱侄女這是在以勢壓人。”玉柱在這個時候發話了,能看到隆科多罰嶽興阿,他是樂見的,哪裡輪到朱朱來破壞了。
“就是,什麼時候族長罰人,輪到佟府女兒說話了。”四兒的二兒子庸德也道。
“給我滾出去。”隆科多直接朝著朱朱施發命令著,若不是礙著朱朱已經訂親了,物件又是雍王府,他手上的鞭子早就抽過去了。
“只要你們不給我個說法為何要罰我阿瑪,我今天非得去見皇上不可。”朱朱才不怕他們呢。
刷的一聲,隆科多的鞭子便朝著朱朱抽了過來了,地上的嶽興阿抽身而起,擋在朱朱的面前,背上是一條血淋淋的鞭印。
吼,朱朱看著嶽興阿的背,倒抽了口氣,奶奶的,這隆科多居然敢抽她。
“阿瑪,我們走,這佟府我們不待也罷,哼,這寵妾滅妻的地方,真是髒人心了,姨娘當家,真真是笑死人了,我還不屑踏入這裡來呢。”
朱朱拉著嶽興阿就往跑,出了祠堂便到了大廳,隆科多,她是記上了,等著,她不咒死他,就不叫朱朱。
“給我攔下他們。”隆科多吼道,在一眾的佟氏族人面前面部青紅白交替著。
一眾的佟府子弟也提了心了,寵妾滅妻,還真敢說。他們誰不知道隆科多讓個姨娘當家,但自佟國維還有老夫人死之人,再沒有人敢說,更何況隆科多勢大,又是族長,眾人是敢怒不敢言。
只見暗中冒出了一批的暗衛團團圍住了朱朱和嶽興阿,那明晃晃的劍刺人眼球。
“喲,這是想殺人滅口,敢做不敢當。”朱朱雖然不看著隆科多,但話裡卻是衝著隆科多的。
反正隆科多心裡就沒把她和嶽興阿當兒子和孫女,她何必跟他客氣,再說了,孝不孝也不是隆科多說的,朱朱才不怕。
嶽興阿緊緊地護著朱朱,戒備地看著圍在他身邊的暗衛,這些人都是聽命於隆科多的,若是他自己,這一頓罰到沒什麼,畢竟他就是佟府子弟。可朱朱和他不一樣,不能讓朱朱在佟府被欺負了去,嶽興阿把朱朱看得比命還重,怎麼捨得自己的女兒在佟府受苦了。
“族長”補熙出聲道,想勸隆科多,雖然朱朱說的是事實,但被當眾下了臉的隆科多並不想放過朱朱了。
畢竟朱朱還沒有出嫁,他這個族長是有權利罰朱朱的,這個時候隆科多怎麼會想放朱朱離開,更不可能讓朱朱有機會告狀。
他讓妾當家是事實,這也是佟府捂的嚴實的,但隆科多並不想讓康熙知道,康熙是他唯一的靠山,得不到康熙的重用,他將什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