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會的名譽會長。”然後轉頭又對任夫人說:“單小姐很有愛心,而且能幹,可幫了不少忙,現在有些雜務我都偷懶扔給了她,女會還真需要生力軍啊。”
說得我倒有點不好意思:“哪裡,我也沒做什麼。實在是抽不出更多時間來幫忙,只是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而已。”
任夫人和藹地說:“這本也是大家各盡心力的事情,有這份心就好了。”
這天以後,我倒與任夫人的接觸多起來。我也不知她曉不曉得我與子政的事情,可面上她是一點都沒顯露出來。而她那般優雅溫婉的處世實是讓人可親恭敬。她似乎也挺喜歡我,很多活動也都會與我商量讓我參加。偶爾也會邀我喝下午茶聊天,笑說:“你不要嫌陪我們老人家悶啊。”自然只有求之不得。
大衛的一家鄉村俱樂部開幕了,子政打來電話約好第二天去賀喜玩耍。
駕著積架賓士在郊區林道上,兩旁筆直的水杉一晃而過,金色的陽光細碎地落在車窗前,點點斑斑眩目耀眼。“嗖”地開過一輛車,忽覺不對,忙踩剎車倒退回來,一輛黑色勞斯萊斯打著雙跳燈停在路邊。
趴出車窗外,拋著媚眼嬌笑:“帥哥,要搭車嗎?”
子政外套已然脫下,只著一件白色全棉免慰襯衫,袖攏捲起,露出古銅色精幹的手臂,正在打電話。挺拔的身姿後面杉樹不多的枝葉沙沙輕擺,惹得碎金紛紛落在他髮間、眉梢、寬肩上,跳躍閃爍,我一時晃了眼,彷彿是電影裡打著柔光的畫面,俊極了。他淡泊地掃了我一眼,又對著手機說了幾句,鎖了勞斯萊斯的車門,就上了我的車。
車子啟動,風馳電掣,不一會兒,杉樹連成了一片。
子政突然開口說:“停車。”
莫名其妙,可還是依他的話做了。他示意似地把頭輕輕往外一擺,自己先下了車,走到駕駛座這邊,開啟門,嘴一努,等我下了車,自己坐了進去。車子重新起步,我嘟著嘴,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愛車被別人操縱。
到了地頭,名流如雲。徑直找到了大衛。
恭喜了一陣後,問道:“你在青山湖的那個俱樂部還做不做了?”
“已經轉給別人了。那裡還是太小,發展不下去。所以買了這塊地,來開一家。”
“可我還是很喜歡那裡的清靜。”
“呵呵,這裡的安保你就放心,絕對保證你們的隱私。”
我們又轉了幾圈,就進了桌球房。很開心地贏了子政的2張金卡,外加勞力士手錶一塊。心裡哼著歌腳下打著拍子,看著他沉著臉慢吞吞解下金錶,這時門外走進來幾個人。
“阿歷克斯,很有興致啊。”趙子鵬掃了一眼桌上放著的東西,眼中閃過一抹譏笑。
子政不動聲色,說道:“到這裡來本就是為了樂一樂。大哥你還不是來這裡消遣。”
“這是彩頭嘍?我們兄弟還真沒同臺打過球。怎樣,我們也比試一下?單小姐一起來。”
子政一把拿起球杆:“男人比試,女人攙和什麼!你出什麼彩頭?”
趙子鵬冷笑一下:“‘東區計劃’,怎麼樣?你贏就歸你!”
子政盯著他看了下,揮揮手讓侍者擺球。房間裡的氣氛頓時凝重了起來。即使不瞭解內情,也都明白這遊戲變了味,已不是普通的桌球比試了。房間裡其他桌的人也圍了過來觀看,每個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球桌上。室內死寂一片,連呼吸聲都聽不見,只聽到“嗒、嗒”的球與球撞擊聲迴盪著,一下一下碰在心上。
我一直看著子政,他從來沒有這麼專注在乎地打過球。漆黑的眼眸冰冷欲結,但那志在必得的神情和趙子鵬是一樣的,堅毅的下巴透露出的全力以赴讓我心生隱憂,他們的水平差不多,誰贏都有可能啊!
兩人打了26局,真的是13:13。趁著一局子政打偏一球下來,趙子鵬上場時,我忙端起水杯走到子政面前,遞給他,微微往前傾身低低地說:“他邊袋長杆擦邊球是軟肋,讓他主動進攻。”
子政拿起一飲而盡。
接下來,子政就以防守為主,頻頻做斯諾克,果然趙子鵬進攻積極,但失誤連連。
當子政貓著腰,大力擊杆,最後一球“誇嚓”入袋時,緊張的比賽以子政險勝。他緩緩直起身,也不看旁人,拿起布擦拭球杆。
趙子鵬神情未變,但雙眼銳利陰寒,盯著我皮笑肉不笑:“沒想到,單小姐倒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有機會咱們切磋切磋。”
我一驚,不知他怎麼察覺到的。
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