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聲在寂靜的夜分外清晰。
速遞吧在一個比較偏僻的街角,門口也沒有閃爍的霓虹,頗有幾分冷清。正奇怪著這家吧怎麼能招攬客人呢,一推門激烈的音樂鼓點聲就差點把我震出門去。裡面的人並沒有想像中少,座位上幾乎是滿的,但下場跳舞的人不多。
東張西望尋找著大衛的身影,他已走了過來,把我拉上了二樓的獨一張貴賓包桌。諾大的地方只賽門懶洋洋地倚在那兒捧著啤酒瓶喝著,別無他人,而桌上已堆滿了空的、沒空的酒瓶。
脫下外套坐下問道:“子政呢?”
他手指了指下面,沒回答我。往下掃了兩眼,沒看到什麼。大衛已經說道:“你往臺上看。”
仔細地望向樂隊,猛然站了起來,一下伏身趴在扶欄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樂手中一個穿著黑色背心,頭髮凌亂的貝司手長得與子政好像啊!只是那迷離的眼神、狂放撥絃的模樣卻無論如何又不是他!屏住呼吸眼睛一瞬都不瞬地盯著,汗水粘住了他額前的髮絲,雙唇緊抿,一把低音貝司掛在身上,手指飛快地撥彈著,那激揚入雲霄的音樂直飆入我的耳膜。
急如雨點的幾聲高音飆上後,這曲結束了,我也吐出了一口氣。掌聲雷動,樂手們都酷酷地沒有致謝,埋頭調音準備下一曲,子政面無表情地從腳邊拿起一瓶酒,仰首一口氣吹喇叭喝乾了。
大衛站在我身邊,說道:“怎麼樣?很有水準吧!沒見識過,帶你來開開眼。”
我仍盯著前方,問道:“怎麼回事?”
他卻沒理我,顧自說:“我們在英國讀書時,曾組了一個樂隊,阿歷克斯很喜歡的,都想過專門往音樂發展。不過,呵呵”他嘲笑了下,“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了。但他回來以後,還是搞了個娛樂公司,我一點的不訝異,這也算是曲線償心願吧。”
我繼續追問了句:“到底什麼事?”
大衛沒回答我 ,賽門不知何時趴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