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就是練暗器,打得到最重要,所以你只要正嶽先練個準字,練準了,其他再說』。”
“練準了其他再說。”
潘正嶽這下子可以確定王瑛玫沒說錯,爺爺的確說的就是那句話。
王瑛玫又說了幾句後也開始練輕功了,她正努力的練習雪地飄,身體在小小的水缸上頭飄舞,在清晨的薄霧下,看起來就像是個舞動的精靈。
一旁也有好幾個師兄在練習,有人練習棍法,有人練習刀法,其他什麼掌法、拳法都有人在練,就是沒人練習暗器。
潘正嶽自小就有一個個性,一旦認準了一件事,他就會花費所有心力盡力去完成,這養成了他極為堅毅——或者可以說是固執——的性格,如今也是這樣子,王從雖然只給了一個簡單的指示,但對他來說就是一個方向。
認定了方向,潘正嶽就決定朝著準確度下手,其他的技巧或是手法都被他拋在腦後。
暗器、暗器,總要有個東西用吧,潘正嶽知道以前的人會用各種暗器,例如;鐵蓮花、蒺藜子、鐵刺藜、鐵砂、飛刀等等,那些暗器裡頭,潘正嶽仔細思索了一遍,覺得飛刀最帥,但是也最麻煩,一來練飛刀需要大量的飛刀,二來飛刀大多體積不小、重量不輕、攜帶不方便,總不能要出國的時候,走過機場安檢門,身上還嗶嗶嗶的響吧!
什麼東西可以當成暗器,而且隨手可得?潘正嶽皺眉想著,他往四周的環境看去,一會兒後發現一個好東西。
石頭。潘正嶽快步走到大樹下,彎腰撿起一顆拇指大小、外表並不光滑的長條形石頭。
在手掌上拋了幾下,潘正嶽刻意走到其他人看不見的位置,看準了不遠處的一棵樹,就像是投手一樣,潘正嶽“投”出他生平第一顆暗器。
拇指大的石頭就像是投進泥水裡頭一樣沒入樹幹裡頭,在樹幹上頭留下一個拇指大的洞,洞口還稍稍冒出一絲白煙,風一吹,白煙就散了。
“不會吧”
潘正嶽一臉詫異的看著樹幹上的小洞,伸指戳了戳小洞,手指頭還沾了一點黑色的東西,看起來很像是木材燒焦過後的木炭。
他走到樹幹對面,發覺另一頭對稱位置也有一個小洞,用眼睛望去,可以發現兩個洞根本就是貫通的。
他又往前走,直到幾十步外的一堵圍牆,圍牆上頭也有一個明顯的小洞,小洞上頭嵌著一顆只剩一半的石頭。
正當他蹲下來要看圍牆的時候,後頭突然傳來劈劈啪啪的聲音,他回頭一看,樹慢慢的往旁邊傾倒下來,碎枝和樹葉把地上的泥土拍起滿天灰塵。
樹倒的聲音引來其他人的注意,有人往他這裡跑過來,紛紛開口問他是怎麼一回事。
王瑛玫和陳達也來了,兩人同樣感到詫異,怎麼會發生這種奇怪的事?兩人不約而同看向尷尬的潘正嶽,想聽看看他的解釋。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這樹不知怎麼的就倒了”
心中還被自己剛剛那一擊震驚了的潘正嶽面對詢問,只能裝無辜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原因,樹就是莫名其妙的倒了。
幾個師兄圍在突然傾倒的樹旁邊研究著,有人伸手去摸,有人觀察著樹幹折斷的痕跡,但沒有人看得出來,這樹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而突然倒下。
一會兒後,所有人都放棄研究,反正就是倒了,找個時間整理一下就是。
回家的路上,潘正嶽這時才算是真正的感覺到自己體內那不平凡的力量。回到家裡的時候,客廳的桌上放著一張紙條,上頭是潘爸的字,說是今天要去參加一個朋友的兒子喜宴,要他自己買東西吃,旁邊還放著一張一千塊。
潘正嶽收起千元大鈔,往樓上房間走去。他沒有想要出去吃飯,剛剛已經在附近的自助餐店買了一個便當,回到樓上,匆匆忙忙吃完便當後,潘正嶽坐在床上發呆。
盤起的雙腿前頭床上放著厚厚的魔尊十要,封面上頭的四個大字靜靜的躺著,如果沒有上一代魔尊朱順正的說明,潘正嶽根本無法瞭解這四個字所代表的驚人含意。
回想自己剛剛在練武場上的“暗器”一顆小小的石頭在自己手上居然可以發揮出這種威力,潘正嶽看著自己的手掌,原本還看不出有什麼異狀,但多看幾眼後就發現異狀,手掌的掌紋好像有了一些些不一樣的變化。
正常人的掌紋上頭佈滿粗細不同的線紋,一般大約是生命線、智慧線、事業線等等三條比較明顯的紋路。
但此時他的掌上多出一條細紋,那紋路就在無名指和中指的下方,如果不是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