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蘇亞的尖叫聲遠遠的傳來。冬豆莊劃。
心跟著攥緊,急急忙忙開口問道:“蘇亞,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謝蘇亞昨晚做報告做的很晚。本來打算回去就睡的,但是姜寧那邊一直沒訊息,謝蘇亞也不想逼她,想等姜寧回來再說。
偏偏她那個變態的師兄,已經凌晨一點了,還給她打電話,讓她去蜂巢找他。
謝蘇亞一開始是拒絕的,可是也知道師兄那個國外的白富美女朋友跟著高富帥走了,留下他這個長相平凡的學霸。還沒掛電話,謝蘇亞就聽到他一個大男人,在電話裡面痛哭流涕的,特別的丟人。
為了不讓她導師的面子全被這師兄給丟了去,鎖了實驗室的門之後,謝蘇亞還是趕到了蜂巢。
師兄早就已經喝的不省人事了,正抱著一根柱子,喃喃自語。
謝蘇亞扶額。埋著頭上前剝開了難捨難分的師兄和柱子,把他扶到卡座上。剛坐下,師兄就遞來一瓶酒,哭著抱著謝蘇亞的手臂。不依不饒的說道:“你為什麼要跟別的男人走,我那麼愛你,你為什麼要拋棄我!”
師兄哭的聲嘶力竭,恰好在音樂的間隙,偌大的酒吧呈現出了短暫的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謝蘇亞一把推開師兄,表明自己的立場,可是師兄又纏了上來,謝蘇亞只得接過他手裡的酒瓶。陪著他對著瓶子吹了起來。
平時師兄的酒量一般,謝蘇亞是個中好手,對自己的酒量還是有信心的。只是沒想到,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突擊的效果,還是悲傷激發了師兄的潛力,他還真的把謝蘇亞給喝趴了。
掛掉那一刻,謝蘇亞隱約的看到師兄扯著嗓子鬼哭狼嚎的樣子,眼睛一閉,心想真是眼不見為淨的暈了過去。
這一覺睡了很久很久,久到謝蘇亞醒來的時候。全身的骨頭都像是被人拆掉了重灌了似的,痠疼的厲害,腦子裡面也一直在嗡嗡的響著,手卻無意識的抱著手裡的抱枕,臉還在上頭蹭了蹭。
要不是姜寧的電話打過來,謝蘇亞說不定會一覺睡到天黑。
閉著眼睛循著聲音的方向摸過去,接起電話的時候,聲音裡面還帶著濃重的沙啞的鼻音,聽到姜寧的聲音,腦子裡面清醒了許多。
可這一清醒,謝蘇亞就覺察到了不對勁,剛剛她摸索手機的時候,摸到的溫熱的僵硬的東西,絕對不是她那些玩偶的手感!
猛地一睜開眼睛,映入眼底的是一張被放大了的,俊朗的,卻十足陌生的臉!
謝蘇亞瞪著眼睛,被眼前的景象給震懾住了,第一反應尖叫了起來,手裡的手機也掉到床上,一轉身被埋進被子裡面。
梁沛森昨晚被人灌的多了一些,最後怎麼回酒店的都不清楚,連日來的加班,讓他整個人都十分的疲倦,所以睡得格外的深,耳邊有尖利的女聲尖叫時,梁沛森不悅的擰眉,閉著眼睛呵斥道:“吵死了!”
說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朦朧的視線裡面,先看到的是一個非常美豔的女人,簡單的用被子遮住了身上,頭髮亂糟糟的頂在腦袋上,臉上乾乾淨淨的,沒有絲毫的妝容,這樣更凸顯出她的五官。
她的五官偏深邃,即便是沒化妝,也看上去十分的豔麗,如果不是眼神裡面的冷靜和厭惡破壞了整體感覺的話,說不定會更好看一些。
梁沛森如是想著,正要重新閉上眼睛的時候,才猛然發現了不對勁,倏的坐起來,被子被謝蘇亞扯去大部分,他這邊只能夠遮住腹部下面的一小塊,精壯的胸膛裸露在空氣裡面,恰到好處的勃發的肌肉看上去充滿了力量。
“你是誰?”梁沛森沉下臉來,開口問道,聲音裡面還帶著幾分性感的沙啞。
“這問題要問你吧?你是誰?怎麼會在我家?”謝蘇亞說完,覺察到了不對勁,這房間根本就不是她家的裝修,比她家要大得多了。
“這是你家?”梁沛森反問道。
“不是,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是誰?”謝蘇亞迅速的冷靜了下來,看著眼前俊朗的男人問道,身上的肌肉還在隱約作痛。
梁沛森盯著謝蘇亞看,看的謝蘇亞渾身不對勁,好像眼前的被子不存在,她現在是赤裸裸的狀態似的。
咬牙起身,對於這個沉默的男人失去了耐心,小聲的咒罵了一句。
被子很薄,謝蘇亞雙腿間痠軟難忍,走路的步子也很不正常,臉上全是懊惱。梁沛森的視線一直看在她不小心露出來的光滑的背上,她的面板雪白滑膩,雙腿更是筆直纖細修長,梁沛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