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單獨出來,然後拿出藏刀和人搏鬥,然後被人從後面絞殺。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有一件事卻無法解釋。”
林會暘用一雙充滿了期待的眼神看著喬風,問道:“是什麼?我都沒有看出來現場有什麼問題,你竟然看出問題來了?”
喬風點頭:“真正的斯朗將措,其實是一個左撇子。昨天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向我借了藏刀檢視。當時,他就是右手握住刀鞘,左手握著刀柄拔出藏刀的。但是,今天看到的他,卻是右手握著藏刀。”
林會暘一臉的恍然大悟,連連點頭說道:“原來如此,這麼說來現場是經過偽裝的嘍?”
“沒錯。”喬風繼續道,“如果是強盜。根本就沒有必要對現場進行偽裝。所以。殺人兇手一定是希望我們誤認為對方是被強盜所殺的人。昨天。斯朗將措是和我們一起的。這個小旅店就只有我們這一撥人入住,往返路上也沒有看到其他的車輛或行人。因此,兇手一定是旅遊團中的某一個人,這一點是絕對沒錯的了。”
嬌音再次用力地點了點頭。他側過身子,換了另外一條腿翹起了二郎腿。那白色的絲襪襯托著他那雙修長的長腿,顯得勻稱而又富有彈性。
“那麼,你看出誰是兇手了嗎?”
喬風淡淡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這一次的兇殺案中,有一個問題非常的棘手。”
林會暘點頭道:“看起來,你也注意到了呀。”
喬風:“沒錯。那就是‘會移動的屍體’,或者‘會移動的兇手’。”
“從我們發現屍體的地方一直到這座小旅店,開車也要將近兩個小時。我無法想象不使用任何交通工具進行搬運的可能性。雖然小旅店裡面有馬廄,但是我剛才問過酒店的老闆,馬廄裡面的馬基本上屬於觀賞馬,雖然也會出租給客人用來前往雅魯藏布江源頭,但是在這樣的暴風雪天氣裡面那些馬已經被訓練的不肯出馬廄。而且,開車單程2個小時的路程。馬匹的速度估計需要四個小時。那些馬並沒有什麼疲倦的模樣,看起來也不像是徹夜狂奔的模樣。”
“所以這裡就出現了一個問題。”
“在早上。我們沒有看到斯朗將措的人。從屍體的僵硬程度上,再考慮這裡冬天的氣候,那麼他死亡時間應該是超過十二到十六個小時了,也就是說死亡時間應該就是在昨晚的十二點之後,今天凌晨四點之前被殺。那麼,兇手要怎麼樣隱藏這具屍體呢?徹夜把屍體搬運到那麼遠的地方然後再回來顯然不可能。這座小旅店周圍也沒有其他的車輛,他/她要怎麼搬運呢?”
“如果說兇手沒有搬運屍體的話,那麼早上屍體究竟被藏在哪裡?即便是藏起來了,兇手要怎麼樣在半路上把屍體擺放在那個位置?”
林會暘稍稍敲了一下自己的小鼻子,說道:“會不會兇手把屍體藏在行李裡面?我看到有好幾個人有這種大型的行李箱不,這樣也不對。”
喬風點頭:“沒錯,這不可能。因為‘屍僵’的存在。”
“**死後四五個小時就會出現肌肉的僵硬狀態,四周溫度越低,僵硬出現的速度也就越快。如果是在外面這種冬雪氣候下,可能一個多小時就會出現僵硬。這種僵硬狀態一般在到達24小時時到達高峰,然後再慢慢緩解。如果兇手將屍體藏在行李箱中,那麼我們發現時,屍體肯定應該呈現出一種全身蜷縮的模樣,而不是這種正常的坐姿狀態。”
聽到這裡,林會暘突然開口道:“那麼,會不會有這樣一種可能?在屍體剛剛死亡的頭四五個小時,如果屍僵剛剛出現的時候運動屍體,就可以緩解屍僵。用這種方法呢?”
喬風想了想,片刻之後,林會暘臉上也是浮現出暗淡的表情,兩個人同時搖了搖頭。
喬風:“這需要一直不停地幫忙運動才可以。就算他是在凌晨四點被殺,等到我們上車的八點,再到下車的十點中間已經過去了六個小時。這個時候即使再怎麼運動也不可能把肌肉完全舒展到坐姿了吧。所以,根據現場的狀態來判斷,屍體絕對是透過某種我們所不知道的方法被運送到那個地方或是兇手運用某種手法,跨越了兩個小時的車程距離,在中轉站附近殺掉斯朗老先生後,再直接回來。除此之外,應該不會再有其他的可能性了。”
兩名殺手現在點了點頭,林會暘說道:“不過,最有問題的就是這個屍體移動的把戲或是人體移動的把戲究竟是怎麼完成的來回四個小時的車程,竟然直接克服?這個殺手,有成為流鶯會的‘作曲家’的潛質。”
喬風搖搖頭,說道:“別忘了,